第二十三章 親力親為[第2頁/共4頁]

李未邵此時忍不住再次勸說：“陳禦史，這件事有待商討，先前他在此事上遮瞞了縣衙，誰曾想他是用這類體例治病，實在是……”

但他並未多問，隻是淡淡隧道：“既如此，便請這位……先生伸脫手臂來。”

因為手腳被縛住，存亡完整聽天由命。

張巒歎道：“有些事的確不該藏私，話說此法出自一本醫書，並非家傳。”

在場幾人聽了，頓時大吃一驚，一旁的錦衣衛差點兒要直接拔刀，那架式是一言分歧就把張巒給砍了。

張巒翻開藥箱，取出瓷瓶和銀針，伎倆純熟地給陳烓的手臂上種藥，全部過程行雲流水，一招一式都極其天然，冇有任何演出的成分，就像平時為人種藥普通。

陳烓點頭，“你的顧慮不無事理。”

張巒直言不諱道：“話說這刺入人身材內的並不是甚麼神藥，隻是牛得了痘瘡後，所生的瘡產生的膿皰液罷了。”

張巒道：“曉得了。做你的事吧。”

“嗯。”

陳烓擺手道，“就事論事便可。”

張巒起家相迎：“甚麼風把李先生吹到這裡來了？這位是……？”

“本來如此。”

陳烓拱手：“中間隻當我乃普通鄉民前來種藥，叨教範一番。”

如果隻種藥，統統藥都由張巒供應，那官府如何從中漁利？

如果有的話，為甚麼之前就冇人用過這一招，要輪到本身來利用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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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陳烓不由望向一旁神情衝動的李未邵。

陳烓依言行事，隨後擼起袖子，暴露光亮的胳膊。

“這……彷彿冇有。”

張巒眼看藥已種完，四下環顧：“諸位可另有種藥的？這裡……”

李未邵有些驚奇，倉猝湊疇昔小聲問道：“陳禦史，您都曉得詳情了，還讓他亂來？”

陳烓道：“藥種都種了，你不是說了興濟本地半數百姓都已種藥，現在禁止還來得及嗎？再說那點劑量，隻要不令人抱病後臥榻不起，怕是不會有多大影響。”

張巒道：“以是四海以內，自古以來就有以人所得之痘瘡之病，染到平凡人身上，以輕症來調換對該病的抵抗。但常凡人痘不易病癒，使得種痘風險太高。鄙人便想，如果以牛之痘瘡，患於人身，因其症狀輕微，幾日內便可愈，到時是不是就能抵抗流毒千年的痘瘡之疾了？”

李未邵和錦衣衛都在細心察看，試圖從張巒的行動中找出甚麼倒黴陳烓的行動，但比來這段時候張巒已將這一套種藥流程演練了上千遍，可說毫無馬腳。

李未邵頓了頓，不得不實話實說。

當然要巧立項目！

張巒持續道：“而人如果得過痘瘡，一旦病癒則平生不會再染此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