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珍藏[第1頁/共3頁]
仕女形象活潑,身形外型美好,此圖寫仕女撫玉簫吹奏,外型精確,筆力老練,侍女神態斑斕愁悶,吹不儘無窮憂愁。
此生已謝功名念,清夢應無到古槐。
隻見這幅《吹簫圖》,畫工細素淨,擔當了五代和宋野生筆重彩的傳統,兼用適意筆法。人物麵龐清秀,身形端莊。衣紋用筆粗簡,勁力流利,頓挫宛轉。敷色濃豔光鮮,技法精工,特彆對細部的描畫,可謂一絲不苟,頗具新意。
釣了一個時候的魚,木桶裡已經有六條中華鱘了,而這六條中華鱘裡,隻要一條是樂文釣上來的,其他的五條滿是唐伯虎釣的,不過當樂文釣上這隻中華鱘時,也讓他樂了好一陣子,或許這就是垂釣的興趣地點吧。
唐伯虎把樂文三人畫的栩栩如生,畫上的幾人,有種呼之慾出之感,的確神乎其技,讓樂文看到唐伯虎給他畫的肖像畫後,大有照鏡子普通的感受。
讓樂文不由讚歎,這幅《吹簫圖》裡的侍女,如同真人吹簫普通,的確妙不成言。
背景是山川大屏風,上方題詩:“善和坊裡李端端,信是能行白牡丹。誰信揚州金滿市,胭脂價到屬窮酸。”
“唐兄妙手丹青,公然名不虛傳,隻是小弟還想賞識下唐兄的藏畫,不知可否?”樂文收起唐伯虎給他畫的畫像,然後有些等候的問道。
曾嘲笑李端端“傍晚不語不知行,鼻似煙窗耳似鐺。獨把象牙梳插鬢,崑崙山上月初生。”李端端見詩後“憂心如病”,就向崔涯膜拜,“伏望哀之”!
桃花河邊,坐在石凳上垂釣的兩人,稱兄道弟有說有笑的聊著,倒是把本來在春秋上的隔閡消減了很多。
把這幾幅畫卷放在一旁,然後在木桌上,起首放開了一副《吹簫圖》。
“樂賢弟太客氣了,愚兄這就去拿。”
此圖用水墨白描伎倆,畫梧桐一株,桐蔭如蓋,桐蔭坡石處一人抬頭閉目,坐於交椅之上,神情活潑天然。構圖簡練,用筆洗練,氣勢蕭灑,韻致清逸,是唐寅白描人物畫佳作。
“唐兄這幅畫,真可謂妙筆生花啊,妙不成言,妙不成言……”
“嗬嗬,樂賢弟拗讚了,這幅畫是愚兄暮年所畫,倒是讓賢弟見笑了。”唐伯虎固然嘴上謙善,但是這幅畫乃是他暮年對勁之作,曾有人出高價采辦,都冇有捨得賣,一向視為收藏。
接著唐伯虎收起這幅《吹簫圖》,然後又展開一副《桐陰清夢圖》。
唐寅即據此創意,將李氏向崔生討情竄改成當場評理的畫麵,突顯“黑妓”的聰明和膽略:她嬌小端麗,傲然玉立於崔家客堂,臉部神采安閒風雅,又稍露不安和等候,手持白牡丹,據理巧辯。
樂文也是為唐伯虎遭受的不幸,而點頭感喟不已,如若不是這場會試泄題案,想必唐伯虎定然也是朝中大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