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妯娌之間[第2頁/共3頁]
三孃舅長年行商在外,本年將鐘衍舟也一併帶離,府中便隻剩下滿門女眷。
主仆二人剛出院子,守在內裡的清風便走了過來,作揖道:“大蜜斯,我家公子身子有些不適,恐擾午膳諸位興趣便不赴宴了,讓小的來跟您道一聲歉。”
行哥兒來得更晚些,小小的人兒被打扮得如同觀音座下孺子,讓兩個舅母都愛不釋手,特彆是二舅母抱著就冇鬆開。
“多謝二舅母。”容晚玉對慎重者有禮,對外曏者也不拘束,大風雅方接太父老之禮。
鐘宜沛說完侯府的事,又問她容府,“這回你帶著行哥兒來侯府過年,你父親如此等閒的就應許了?但是府上又出了甚麼事?”
大孃舅和二孃舅戰亡前皆已結婚,大孃舅與大舅母有一子,比容晚玉長幾歲的表兄鐘衍舟,二房未留子嗣,三孃舅年近而立還未結婚。
“好了好了,大過年的,如何還吵起來了。”外祖母見這話越說越偏,厲聲叫止。
這話一出,便過分言重了,鐘宜沛想起本身的身子,不免替二嫂開口說話,“大嫂,這事兒得看二嫂本身的誌願。我們家不是另有大郎嗎,也不算香火不繼。”
外祖母笑笑,又指了指中間阿誰年事輕些,穿戴美麗的,“這是你二舅母,母家姓上官,都城裡,吃喝玩樂的事找她便對了。”
聽了小姨的解釋,容晚玉也算對兩位舅母有了些體味。
“大嫂和二嫂,實則也冇甚麼衝突,不過是脾氣分歧。”鐘宜沛怕容晚玉對兩位嫂子印象不佳,開口先替兩人解釋了一句,“大嫂老成慎重,家裡大小事現在都是她在管,非常操心。兩位兄長接連戰亡後,她便不準大郎從戎,壓著大郎讀書,可大郎實在不喜從文,才隨了三哥一同外出行商。”
二舅母被說得也不樂意,輕哼一聲,“我可冇大嫂的好脾氣,若養個不聽話的牛犢子,怕是要被氣得折壽好幾年呢!”
略擔擱了些,到處所時,兩位舅母已至,聞聲腳步皆往外看,見容晚玉儀態風雅而入,皆眼過殊色,隻覺和幼時惡劣模樣大不不異。
二舅母看著年青,說話也如珠玉落盤,脆生生的,故作委曲狀,一把將容晚玉拉到了身邊,“母親呀,就是偏疼大嫂,如此跟晚丫頭先容,倒顯得我這個做舅母的太不持重了。”
外祖母笑著拉著她的手,向她先容兩位舅母,“你幼時都見過,恐年事小陌生了。這是你大舅母,母家姓康,最是好相處不過。”
大舅母見她如此愛好,不由得又提起舊事,“你膝下無子,一小我不免孤寂,要不還是從旁支裡過繼一個,也算老有所依。”
鐘宜沛坐在外祖母左邊,聞言也是大笑,“持重這兩個字從二嫂你口裡說出來,就已經非常不持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