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嘉熙帝印象不深,但從朝中老臣以及史乘的記錄中,滕宣曉得,他那樣一個站在頂端的男人,必然是多疑的,若他不是他的兒子,他豈能不曉得?
紀舒寧內心突突地跳著,剛好幾個小寺人走過,她顫抖地伸脫手指,“你們幾個,立即將宣王殿下帶去太病院救治。”
滕宣慘笑了一聲,目光浮泛地看著屋內歡暢得大跳的敏嬪,“到底為甚麼……”
他是孽種,在她的眼裡,她的親生兒子,是孽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