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前男友[第2頁/共4頁]
周音韻冇好氣:“是啊,第一次拉手,還是借爬假山把我拉上去的當口,一拉上去,也不管我站冇站穩,就鬆開了。那天風還挺大的,特冷,我抖抖索索的站在假山頂上,他另有一撘冇一撘的說‘風好大,把樹都吹斜了’。我說‘這麼粗的樹如何能夠吹斜掉,都多少年了’。他說‘這樹粗麼?彷彿不如何粗啊’。我說‘你想曉得樹有多粗嗎?那你上去抱她一下啊’。”
畢嵐跟紀霞一起連連點點頭,確切,如果讀計算機的話,隨便找個跨國公司,起薪再差,也得一年10萬群眾幣以上,現在進了央企,過了見習期也就拿4-5000一月,還不曉得拿到牛年馬月是個頭。
畢嵐吹了聲口哨:“短長。”畢嵐想起湯勵,從小到大連全班第五都冇到手過。
畢嵐和紀霞獵奇:“如何樣?”
周音韻歎了口氣:“他說‘我當然會來,這誰不曉得啊’。然後就本身唱歌去了。我氣得站起來就回本身家去了。然後過了兩天,他來找我,我不睬他,他呆頭呆腦的說‘我想了兩天,來問一聲,你那天去XX生日party,是不是去找我的。’這題目竟然還要想上兩天,想完了,還要來我這求證一遍,你說這男人的腦筋......”
周音韻往天花板亂翻了通白眼:“第二天,週末啦。我在寢室等他來找我,等啊等,一向比及10點多,還冇見人影。我想他昨早晨喝那麼多,彆不記得這回事了吧。昨早晨他硬把他電話號碼塞給我,我就撥了一個疇昔,這小子還睡得迷含混糊的,我問他記不記得我是誰,他嚇得從床上直蹦了起來,頭‘咚’的一聲撞在上鋪,然後一麵呻-吟一麵結結巴巴的說‘記得,記得’。我說‘你不是說要追我,明天淩晨要來找我嗎?現在都10點了,再晚就不是淩晨了’。說完,我就把電話給掛了。”
“他跟張軒讀了五年博,一共有9篇論文被SCI支出......”
“屁,他說‘月季跟玫瑰都屬於薔薇科薔薇屬,在英文內裡都叫rose,以是管月季叫玫瑰冇錯’。”事隔兩三年,周音韻提及來還是氣不打一處來,“本來他腦筋缺根筋,我也認了,他竟然還會抵賴。”
周音韻的前男友名叫衛旭,清華航空航天係高才生,博士畢業,就在科技城內的另一家央企,中飛個人上班。
“他撒腿就跑,把自行車扔我寢室樓下了。”
周音韻持續往下說:“過了會,他就騎著他那輛除了鈴不響,哪兒都‘嘎嘣’作響的破自行車到我黌舍宿舍來找我了,手裡拿著一朵玫瑰花,真的,就一朵,還不敢上樓,硬把花塞給樓下管門阿姨,阿姨說‘她在樓上,你本身上去找唄’。他哪有這膽量,一個勁的對人家說‘阿姨,請您幫個忙吧,奉求了’。阿姨說‘來的男生太多,我記不住’然後扒開通話機就喊我,‘上麵有人找’。你們猜他如何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