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不折不扣的妖精[第1頁/共2頁]
妖精。
好吧,這麼說是高雅了一點,說的再直白一點,就是他被她當作小白臉抱*養了。
“唐言則,”季子期停下行動,抬手擦了擦額心排泄的薄汗,凝眸朝著他那邊看疇昔,看著他一臉嚴峻的模樣,目光似笑非笑,玩味的說:“你過來跟我嚐嚐。”
乃至,當他的母親因為那場車禍而變成植物人的時候,都冇有感到日子這麼煎熬。
一想到那些傳言,唐言則就莫名其妙的有些心虛。
看到她接過本身遞疇昔的水,唐言則心中這才放鬆下來。
跟在了她身邊兩年,他就擔憂了兩年,真的驚駭這女人甚麼時候發瘋會把他給上了。
她的嗓音並不清澈,更不像是她的表麵般妖*媚嬌柔,反而帶著一股沙啞,像是被煙燻過後的澀然,孤單橫生,暗啞連綿不斷。
甚麼女人……那、那的確就是個比男人還可駭的人!
唐言則站在原地,被她瞪得頭皮發麻。
要曉得……以如許的目光去對待季子期,實在是再普通不過。
這個女人,他太體味了,普通眯起眼睛的時候,絕對不是功德的征象。想到此,唐言則目光閃了閃,抬眸對上她的視野,心跳失了頻次。
他從出世到現在,還的確向來冇有感受光陰像是現在這般煎熬過。
唐言則:“……”
“冇想到一個月不見,小言則竟然這麼懂事了。”季子期似笑非笑的說了一句,伸手接過他遞過來的純潔水,擰開瓶蓋,抬頭喝了一口。
唐言則從身後拿了瓶純潔水,慢吞吞的走疇昔,遞到她麵前,“季總,你現在累了吧,要不我們歇會兒再來?”
也是,如果冇有當妖精的本錢,那裡能在一早晨玩三個男人?
他對她,除了這類日漸構成的擔憂,另有一種從心底裡披收回來的討厭。
她的尾音落下,他頓時感受一陣冷風襲過。
不折不扣的妖精。
一雙柳眉彎如畫,眼角略飛,帶著幾分張揚,粉唇瓊鼻,睫毛又長又濃,像假的一樣,一雙水眸微微眯起,統統的魅惑隨之閃現出來,標準的美人胚子臉,獨一的瑕疵是左眼眼角有一個小小的疤痕,隻是這個疤痕倒冇有影響她的美,反而更讓她妖了幾分。
開甚麼打趣,能跟季子期過手的,隻要方天銘阿誰變*態,連向峰都打不過她,他去跟她嚐嚐,目標用兩個字能夠概括:找死。
季子期並未接辦,隻是微微眯起眼睛,戲謔的看著他。
如許“撕心裂肺”的煎熬,不因為彆的,隻是因為阿誰站在他劈麵的女人。
純潔水帶著絲絲入扣的涼意,劃過喉嚨,落到腹中。
三年前,他的母親因為一場車禍而變成植物人,在海內醫治了一年有望,他帶她去外洋醫治,醫療費半途花光,不得已他去夜*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