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蘭舟洗完澡,披著浴袍,進了寢室。
之前,像馭榮個人如許的公司,都是有很多避稅的手腕。
聽完這些,說是有多痛苦,多悲傷,那倒冇有。
在他們故鄉,有個傳統。
薑綰錯愕地怔了怔眼睛:“我爸爸?”
晏蘭舟悄悄撫了撫她的臉頰,在她唇畔輕吻了一下:“你不是要薑家停業嗎?薑家的把柄太多了,隨便順著一個線頭查,就能查出很多東西。順帶,我連你父親的事,也一併查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