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微微上翹,遲懷景用心貼在她的脖頸含混地說道“小護士固然動手,剛纔的吻就當作給我的賠償。”
如同蜻蜓點水般的吻,遲懷景很快分開了安琳,悄悄地看著她“現在沉著了?”
長長的睫毛漸漸眯起,遲懷景內心一沉,不動聲色。
不是如許的啊,她明顯、明顯明天早晨練了好幾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