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第1頁/共2頁]
過一會兒,淑妃惠妃二人也是相攜而來,這倒是奇了,這二人向來是你看我不紮眼我看你不爽,本日竟能調和相處,真真是大師詫異不已。
木魚的目光轉冷,那股魄人的目光驚得黎常在脖子一縮。
她那奴家二字在她嘴裡說的是輕柔嫩軟,倒是好聽,她雙眼清澈,卻不知此人真是如此,還是另有所圖。
木魚並不接她的話,她也不覺得意,垂了眼道:“入宮之時母親就跟奴家說過宮裡民氣險惡,可真真進了才曉得她說的倒是少了,這宮裡的確就是吃人不吐骨頭!”
說著,她微微紅了臉,慘白的臉上多了紅暈,讓她看起來格外靚麗。
“弟弟記下了!”木魚不與她多加辯論,順坡而下。
黎常在神采一白,捏了捏手中的帕子,頭上的月季絹花都像是失了色采,勉強道:“奴家妄言了。”
木魚撚了撚手指,想到了昨夜的事,這二人本日如此,莫不是因了昨夜之事。
她铩羽而歸,其彆人也不敢再向木魚搭話,他也落了個清淨。
皇後明顯是氣狠了,這謾罵人早死的話都說出來了。
皇後捏了捏手,富麗的指甲套在她手心劃出一道血痕來。
俗話說,仇敵的仇敵就是朋友,這二人會結合起來對於皇後也不是不成能的。
“更何況,有皇上的體貼,這病神自是不敢再來衝犯奴婢了。”
似是聽不出他語句裡的推托之意,黎常在雙頰微微一紅,暴露了小女兒姿勢,嬌羞道:“皇上都不介懷,奴家又如何會介懷?娘娘常說後宮要雨露均沾,哥哥你說是吧?”
如果能夠,木魚並不肯意與雪嬪起甚麼牴觸,在他看來,男人天生上就應當讓著女人,這無關性彆輕視與否,而是作為男人的一種氣度。
不過即便如此其彆人也不敢藐視木魚,他一硬一軟,三言兩語卻化解了雪嬪的肝火。並且他的話語間卻冇有一點在說他本身錯了,說的不過是兩人觀點分歧罷了,倒是不能藐視。
惠妃並不將這話放在心上,雙手交叉疊在腿上,輕柔道:“多謝姐姐體貼,奴婢這病是從孃胎裡帶來的,好生嬌養著自是無事。”
木魚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此人倒是臉皮夠厚,就差直接說我是去**皇上的,你不給我機遇?還搬出了皇厥後。
木魚微微一笑,一雙看不出來的桃花眼眯了眯,道:“芳草院倒是粗陋了些,怕是怠慢你了。”
“那雪嬪是個混不吝的,方纔看她難堪哥哥,可真是嚇死奴家了。”這宮裡不缺美人,更不缺有特性的美人。
正對木魚說話的是也是本年剛入宮的正七品黎常在,她長得嬌嬌小小的,特彆是她說話時的那把嗓音,軟言噥語,說得民氣都軟了。
這個賤人!
在施禮之際,木魚暗自看了皇後一眼。昨夜的事看起來對她影響頗大,臉上撲了厚厚的粉,也袒護不住她丟臉的氣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