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第2頁/共4頁]
憑甚麼,憑甚麼,憑甚麼墨淵能夠我就不成以?
瑞王穿了玄色蟒服,頭戴玉冠,神態可親,中間寺人一甩拂塵,喊道:“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符公公,你立即派人去柳國公府上,問他是何設法!”說到這,看符公公還是眉頭舒展,木魚安撫道:“陛下積威已久,敢叛變他的人並未幾!符公公,你也不必過分憂心。”
那人影身材苗條,背逆著光,渾身像是被紅色的暈光所包抄。
符公公板著臉,道:“本日朝堂以禦史大夫為首部分臣子,說‘國不成一日無君’,特求瑞王,即位為帝!”最後四個字他的語氣放得極重,麵上固然安靜,實際上內心已經是肝火沖沖了。他但是服侍墨淵多年,對墨淵可謂忠心不二,在他看來,這天下就應當是墨淵的,其彆人妄圖介入,那是不能被諒解的。
發起瑞王當天子的,以為這荒誕的,兩方臣子在這朝堂之上就這麼唾沫橫飛的爭辯起來,一個一個的吵得臉紅氣粗的。
身為大慶朝的人,他自是曉得大慶國師話裡的重量,每一代的天子都要顛末國師的承認,國師這麼說美滿是斷絕了他當天子的能夠。
他說的也是木魚所憂的,墨淵的確是鐵血手腕,但是在彆人不在的環境下,這份震懾又能保持多久呢?
甚麼?
“那事如何了?”不過一個嬰兒,太後現在並不將他放在眼裡,轉而談起了彆的的話題。
她身穿太後朝服,敞領對襟,有水袖,束軟帶,釵花飾,戴步搖,蛾眉盛裝。快五十的年紀,保養得極好,臉上無甚皺紋,滿頭青絲不夾白髮,腳踩高履,氣質華貴,雍容至極。
太後冷哼一聲,道:“哥哥也不知如何回事,錚兒但是他的外甥,但他卻向著阿誰賤種。”
捏了捏被汗水浸得光滑膩的手,他道:“本君本日來,是來傳達國師的諭令的。”
木魚微微一笑,道:“傳國師諭令,大慶帝位,僅墨淵能擔!”
他剛想開口,就見一個紅色的人影從金鑾殿外走了出去。
他俄然想起之前父皇說過的話:你皇兄,必定是大慶朝的天子,錚兒,你要做的,是成為他的左膀右臂!
木魚終究能痛痛快快的洗個澡,洗漱結束,他讓人尋了件白袍,穿戴結束,這才帶著人去了千機塔。
另有,刑部工部尚書……
第二日,百官上朝之時。
接二連三的複議聲響起,朝上立即呼啦啦的跪了大片。
“宸妃……”他喃喃的吐出來人的身份。
“娘娘,國師有請!”前去叨教返來的酒保不卑不亢的道。
“那宸妃看來是個誠懇的,不料也是個心機多的。”太後撥脫手腕上的佛珠,聲音不緩不急,道:“不過大皇子現也不過剛出世,對我們的打算暫無甚麼大礙。”待瑞王即位以後,如果大皇子誠懇,她並不介懷留他一命,如果有了不該有的心機,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