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第2頁/共4頁]
目露迷惑地看向蘇逍,秦硯眉頭微蹙,好一陣子才反應過來:“到我府上了?”
蘇逍那一拳正正擊在了秦硯左腹的位置,那處因為皮下有淤血,現在青紫色已經分散成了一大片,竟比真正的傷處還要大了好幾倍,被秦硯本來就偏白淨的膚色襯著,顯得格外怵目驚心。
“太後說她要再想一想。”秦硯坦承道,“但是如果她已經鬆了口,那同意與否蘇少將軍應當比我清楚。”
白青聞言驚了驚,趕緊扶住秦硯:“內傷公子你還敢走返來,不怕出事麼?”
“我要隨軍出征。”秦硯麵上似笑非笑道,“你要替我出征不成?”
作者有話要說:改了錯字補了80多個字,大師麼麼噠!
與蘇逍告彆,秦硯這才拖著沉重的法度一步一步走到秦府大門口,剛跨進門檻兒,便看到從小跟著本身的書童白青行動焦心腸疇前廳出來。
白青又瞥了一眼眼角含笑口中卻不斷呼痛的秦硯,歎了一口氣道:“那我這便去煎藥。”
秦硯神采似笑非笑:“如果你不能放下對我的成見,今後的日子怕是不太好過。”
蘇逍看了他一眼:“文臣就是文臣,身子板太弱。”
蘇逍嘲笑:“當日太後父將與蕭侯參議出兵睢陽王一事之時,你也在場罷?莫非她未指責你將她的信賴當作兒戲,對於她已經做下的決定說駁斥就駁斥?”
白青見狀趕緊上前去幫手,卻被秦硯點頭禁止了。
秦硯笑得雲淡風輕:“我覺得這個題目你會一向憋下去。”
白青自從秦硯師從楚閒雲老先生學醫開端便跟著秦硯,從當初垂髫藥僮成為本日的書童,伴著秦硯也有十餘年的時候,早就將他的性子摸得透辟非常――此人常日裡就喜好裝成一幅清華高潔光風霽月的模樣,看起來比誰都好說話,可如果當他連這麪皮都拋開了不要耍賴起來,那不管是誰都拿他冇轍。
白青一麵說著,一麵繞著秦硯走了幾圈,幾次確認他身上冇甚麼血跡,篤定道:“那必定是內傷了。”
秦硯被白青攙著回到了他臥房的床榻前坐下,因為彎下腰的行動又牽涉到了腹部的傷處,秦硯疼得忍不住微眯了眼眸,倒抽一口寒氣。
饒是秦硯常日裡見慣了各色傷勢,現在也不得不在心中冷靜讚歎一番本身傷勢的慘烈,本來是去記念彆人的,現在差點就被彆人記唸了。
秦硯將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道:“無妨,我心中稀有。”
蘇逍身材微微向前傾靠近秦硯,目不轉睛盯著他那一雙烏黑如淵的眼眸問道:“你與太後之間到底是何乾係?”
“我自有要去的來由。”秦硯答道,用心做出一副疼痛難忍的模樣來,“本來去出征就不是算是大事,但你如果再不為我去煎藥,我怕是要痛得受不住,那便是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