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〇七章[第1頁/共4頁]
心下沉了沉,秦硯將軍帳的帳簾完整掀起走進了軍帳,蘇家兄妹二人這才發覺道外人的到來,而蘇玉在看到秦硯時,本來如同死灰普通的眸光倏然一亮。
“他會曉得的。”秦硯對著蘇玉篤定道,隨後轉向蘇逍,“以是蘇少將軍現在莫要再作推讓,先用藥將傷口的血止住,在此靜候我們返來。”
秦硯深深凝睇著蘇玉,點了點頭。
秦硯側頭來迷惑地瞟了蕭致彥一眼,卻見他輕歎了一聲側過甚去,神采非常不忍。
蘇逍被蘇玉這一番話氣得說不出話來,再啟唇時,連續串低咳便從口中冒出。蘇玉神采一緊,正要去扶他,卻因為蘇逍肝火沖沖地瞪視而頓住了手上的行動。
“昨夜我與蕭將軍深切睢陽王虎帳要地,終是在他的老巢中將他圍堵住。當時睢陽王已然被斬斷了右臂,我本覺得此番必能將他斬於劍下,卻未推測卻被人從背後狠狠偷襲了一劍。若非蕭將軍幫我擋下那人的後招,隻怕我亦不能活著返來見你。”蘇逍說到此處頓了頓,持續道,“因為那劍傷並不致命,當時我確切冇有多想,直到戰事結束,才感遭到傷口在模糊發寒,而血到了現在還未止住。”
“方纔是我一時冇重視。”秦硯彷彿冇聽到蘇逍的嘲笑普通,歉然道,“前麵我的行動必定會更加謹慎。”
蘇玉的手從蘇逍的腕間緩緩挪動到他的手背,緊緊地將它握住,聲音乾巴巴道:“你看你的手不也是冰冷的,傷口發寒或許是失血過量導致,一定……一定是寒鐵所傷不是麼?”
秦硯纖長手指悄悄觸了觸蘇逍的傷口四周,動手之處罰外的冰寒,還未有甚麼行動,立即便有殷紅的鮮血從傷口的周邊一點一點泛了出來。
蘇玉的目光一滯,隻感覺蘇逍的話每一個字她都能聽懂,當拚在一起時卻不管如何都冇法瞭解。眨了眨眼,蘇玉垂了眸避開了蘇逍的視野問道:“你……方纔說甚麼?”
“我知被寒鐵所傷的傷口病癒不得,隻能用止血補血的藥草吊著。”蘇逍安靜道,“隻是虎帳當誹謗兵數量本就很多,方纔你就在傷兵軍帳當中,天然曉得那邊剛被送返來了五千多傷員,藥草隻怕會更加緊缺。”
待到蘇逍平趴在了床榻之上,秦硯從將本身的石椎木醫箱全部都搬到了床邊,細細檢察著他背後的傷口。
“不成能!”蘇玉闔了眼眸搖了點頭,聲音非常平靜道,“你本身方纔也說了,這傷本就是昨夜才受的,如此長的傷口,這麼短的時候仍在流血本就普通。”
蘇玉眉頭擰得更加緊:“我記得你與我說過當初是睢陽王親身率軍攻入前朝宮闈,隻是睢陽王如此存亡不明不說,還與我們互為夙敵,即便他曉得如何治癒寒鐵之傷又能如何?”
“除卻睢陽王,我們手中另有一人。”秦硯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