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受辱被害(2)[第1頁/共3頁]
樂坊眾姐妹齊聲說道:“鄧女人,我們都聽你的。”
寧季感激涕零,翻身拜倒:“主公對鄙人恩重如山,鄙人此生當代粉身身難報……”
本來,明天夜裡竇景帶人將甘娘強行從樂坊帶走,待到天明眾姐妹去竇景的府中尋覓,被他府中的人趕了出來,說冇見過甚麼甘先生。她們不知所措隻好回到樂坊等動靜,卻等來了先生的屍身。
“紅玉,你慌裡鎮靜乾甚麼?”陰夫人一臉不悅,“越來越冇有端方了。”
酒宴持續,可任誰都再無興趣飲下去,各自找了個藉口連續告彆。一向到世人都散去,竇憲一巴掌扇在竇景的臉頰上,“看你做的功德,你彆覺得我不曉得你的花花腸子,今晚你給我跪在這裡好好檢驗一下。”
“我不知你和寧季到底有甚麼仇恨,但是你竟然設想到本身哥哥頭上了。”春屏到底是跟了竇憲幾年,總還是有些豪情在裡邊,今晚本身一刀下去,說不心疼也是假的,“要不是你這混賬,我何至於痛殺春屏,你啊你……”
待兩人急倉促敢去子衿樂坊時,隻服從裡邊傳來嚶嚶的抽泣聲,一聲聲呼喊著“甘娘”的名字,非常苦楚。
“剛纔子衿樂坊來人說甘先生出事了。”
一縷哀怨的蕭聲在山中低鳴盤桓,如泣如訴,讓人聽來肝腸寸結。
鄧綏隻覺滿身盜汗直冒,腳下似有令媛墜著,不曉得是如何走出來的,隻見甘娘雙眸緊閉躺在席子上,脖頸處有一處紫色的勒痕,暴露在外的胳膊和手上傷痕累累,慘不忍睹。
鄧府後園書亭中,周章手握書柬講得眉飛色舞,鄧悝、鄧弘、鄧閶三人坐在石案前凝神靜聽,陰夫人遠遠地站在廊簷下,眉眼含笑望著師徒四人。
“大哥,弟弟倒曉得一個美人,大哥如果想的話,弟弟立即幫大哥弄來,保準大哥對勁。
“女人”紅玉上前扶住她,一邊恨恨地說道:“這竇家兩兄弟真是作孽多端,罪行累累,遲早有一天會遭報應的。”
“啊……”
當夜鄧綏親手為甘娘換上她最喜好的衣裳,在她的墓穴中放入她生前所用的琴具鄧等一利用品。
“竇景?”鄧綏駭的一口氣差點冇上來,“甘娘何時獲咎過他?”
鄧綏聽母親口氣似是為哥哥回絕封賞,救出周章一事感喟,“娘,周大娘就周先生一個兒子,母子倆孤苦相依,實在不幸。現在周先生又被太學除名,前程一片迷茫,周先生在我們府裡做先生,我們不幫誰幫呢,我感覺哥哥做的對呢。”
“我去為先生報仇”晴兒從席上爬起來便向門外奔去,被流星一把拽返來又扔了歸去,“你去便是白白送命。”
竇憲的雙眸中放射出的火星子四射,“你給我閉嘴。”竇景立馬閉了嘴,老誠懇實地站立一邊。竇憲擦了擦劍上的血跡,滑頭地笑道:“王龍說的對,紅粉各處,一士難求,寧季是我身佩的寶劍,劍在人在,而春屏隻不過是我衣帶上的金飾,可有可無,我豈能棄寶劍而取金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