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九、暗夜行[第2頁/共3頁]

隻是堂堂的青龍大人仍然在冥思苦想，剛纔拐走碧歸塵的阿誰天子是假的，那真的去哪兒了？

慕容秋握緊手中的劍，“或許你現在還不想我死。”

“嗬，公然聰明。”

不對，慕容秋搖了點頭，這話不像是渾沌說出來的。上古時他們曾碰到過，那傢夥是隻四翼鳥，天生高傲，底子不屑去威脅人。如果不是渾沌，那說話的傢夥是誰？他是如何藉助到渾沌的力量的？慕容秋一刹時想到了甚麼，又感覺不成思議，冥冥中彷彿有雙大手，將各種上古神獸儘數掌控，又剝奪了它們的神識，讓它們變得板滯。

黑暗中男人的聲音非常清楚，就彷彿在他的中間說話。慕容秋皺了皺眉，感覺詭異。“你想要我做甚麼？”

“不然你引我來做甚麼？”

“嗬，太聰明，比較輕易早逝。”

黑暗中響起些奇特的聲音，對方明顯被他的問話嚇到了。他翻開靈識，探了探黑暗中的生物，發覺對方不屬於六界，亦冇有入循環，莫非真的是阿誰叫渾沌的上古神獸？可他剛纔與它過招時，冇有發明涓滴屬於渾沌的力量。這是他們迄今為止碰到的最具殺傷力的怪獸，這傢夥還抓了碧歸塵，並埋冇了她的氣味。它不像他們之前抓到的那些那樣弱智和不堪一擊，以是，它纔是掌控那些傢夥的幕後黑手？他繃緊神經，細心感受著黑暗中的氣味。

“碧女人呢？”

被嚇到了。慕容秋想，本來這傢夥也是有情感竄改的呀，還覺得他天不怕地不怕呢，冇想卻被一隻小鳥嚇到。

碧歸塵的氣味濃烈起來，慕容秋猜想她也聽到了小鬨的叫聲。可奇特的是，為甚麼黑暗中的阿誰傢夥冇有反應？還是說他實在也聽到了，就等著小鬨靠近抓它個現形？

“甚麼東西？”那聲音敏捷響起，腔調冇有竄改，但氣味卻有些暴躁。

慕容秋一時無語，卻模糊聽到一陣嘰嘰喳喳的鳥叫聲，貳心下衝動又不想打草驚蛇，哼哼兩聲算作答覆。那是小鬨吧？離門主是在四周嗎？那老頭固然大要看來是個江湖大派的門主，可實際環境他清楚得很，能請得動孔雀明王的人，如何會是淺顯人？

“你公然很體貼她，這可不是人間保護神獸應當有的豪情。你若聽話，她就冇事。她不過一個淺顯人類，冇想竟然能成為你的軟肋。”

在黑暗中不曉得奔馳了多長時候，火線呈現了兩點亮光。慕容秋迷惑了，若黑霧是有生命的，那兩點亮光是甚麼，難不成是它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