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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昭不由笑道:“若這麼著,皎兒較之我這個兄長倒是本事多了。”

齊周笑拍了拍薑武:“回神罷。驚一會兒便罷了,另有端莊事兒呢。”

賈赦因將輿圖拿過來道:“然我們預備這些東西得好幾年呢,可先拿此處來嘗試一番。”因在輿圖上畫了個圈兒。

自打賢人無端將皇後放出來,薑文便猜到她是替賈貴妃及十一皇子擋風的。聽了這話愈發篤定了。他也明白賢人此舉乃是為了替他們薑家多一層庇護,好讓薑家放心幫手十一皇子。故伸謝聖恩。

薑昭急道:“當年孃舅將你許了我,我們兩家但是定下合約的,不得尋藉口讓你罰跪呢。”

賈赦道:“隻要我們的槍炮充足強,我們便說了算。”

賈璉怒道:“誰奉告我了?我隻當白先生是從巴蜀來的文書先生,因才華過人才讓爹充作謀士,公開裡還敬佩爹有目光呢。”

黛玉先是一怔,又笑道:“是了,我方纔太焦急了些。不該頂撞老爺的。先向老爺賠罪去。”

賈赦與白安郎俱是一愣,相互對著瞧了一眼,同時問:“我未曾奉告你麼?”“赦公未曾奉告你麼?”

齊周笑道:“委實手氣好的很,連買活丁都能買返來一個謀士。”因笑說了一回白安郎之來源。

齊周笑道:“反正不讓此等瑣事擾了賢人涵養便是。”

賈璉在旁聽了個目瞪口呆,半日才望著他老子:“如何我半分不曉得?”

話說賈赦丟了一張輿圖給一群文武重臣,本身腳底下抹油溜了,惹得他兒子賈璉又一次被爹坑,回府後便坐在書房等他老子。

這麼些年來,白安郎早養歸去了,不黑不瘦,薑武一見便認了出來,倒嚇了一跳,指著他半日說不出話來。

薑武想了想,道:“若當真依著你想的,倒是能夠。”

薑武齊周賈璉白安郎俱驚奇的瞧著他:“你竟不曉得?”

賈璉笑道:“那會子我都傻了,兩眼一爭光的。偏那會子各種公事不都是爹你幫著我弄的?”

賈赦前輩子是個老股民,對股票的來源一清二楚,遂將初期荷蘭發行股票細細說了一回,又提到了國度銀行與發行紙幣。“股票與錢莊密不成分。西洋有位馬氏老學究曾言道,金銀天然不是貨幣、貨幣天然是金銀。因金銀不易折損、不易貶值。”他俄然感覺這個命題太大了,揉了揉脖子,“此事恐怕一兩日說不清楚。”

說得齊周笑指他道:“你們瞧瞧他這張嘴,我竟是拒不得了。”

他們商討稱霸環球之時,賢人給了薑文一個恩情。

齊周哼道:“想是王子騰替你打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