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九章 揭穿[第1頁/共3頁]

未等明玉鬆一口氣，淩若便道：“皇上，你本信賴她冇有做這類事嗎？還是說，是你但願她冇有做？”

淩若沉沉歎了口氣，道：“哀家曉得要你接管這個究竟很困難，但究竟就是究竟，不會因為你不接管就竄改。”

淩若對此未置一詞，轉而道：“哀家聽水月說過，每次慧妃來坤寧宮，你都會將她遣出去，這又是為何？”

她的否定，隻能讓人感覺她更可疑，弘曆走到她身前，聲音發冷隧道：“皇後，你與朕說實話，天花究竟出自何人之手？”

弘曆沉默未語，淩若將目光轉嚮明玉，後者從速低下頭，不敢與之對視，“皇後，你的性子哀家很清楚，你一旦對人有了甚麼觀點，等閒不會竄改。自從貓毛過敏一過後，你就對嫻妃有了定見，哪怕過後證明並非她所為，你還是不喜嫻妃。”

明玉本就不是一個善於扯謊之人，現在被淩若這麼一問，頓時慌了起來，道：“這個……皇額娘該問嫻妃纔是，兒臣那裡能夠曉得；又或者是兒臣記錯了，繡圖當時未曾疊起。”

“不是！不是！”明玉鋒利地否定著，隨即用力抓住弘曆的手，慌聲道：“皇上，臣妾甚麼都冇有做過，不關臣妾的事，您清楚臣妾的為人，臣妾是絕對不會做出這類事的。”

淩若盯著她道：“你若不知情，為何神采鎮靜？還不斷地絞手指？”

弘曆神采躊躇地看著明玉，好久，他昂首道：“皇額娘，不會是明玉的，她不會做如許的事。”

她的聲音踏實有力，就是平凡人聽著都會感覺有題目，更不要說淩若與弘曆二人，後者緩緩蹲在明玉身前，寒聲道：“你騙朕，你在扯謊，你在扯謊！”

明玉倉促看了他一眼，便又立即低下了頭，慌聲道：“是嫻妃，是她想要操縱合繡百鶴圖一事暗害臣妾。”

弘曆仔諦聽著淩若的話，不得不承認她言之有理，但迷惑隨之而來，“可若不是嫻妃，又會是誰？”

“不！”弘曆神采衝動隧道：“不會是明玉，她一貫仁慈，連螻蟻性命都不忍傷，如何會這麼做，必然不會是明玉，不會是她。”

淩若不置可否地點點頭，道：“那依皇後所見，這件事是嫻妃所為，是她想關鍵你嗎？”

“是誰？”淩若唇角微彎，勾起一抹幽冷的笑容，“天子真的猜不到嗎？”

弘曆點頭，走到殿門處，命人傳召明玉入殿，當旨意傳到忐忑不安的明玉耳中時，後者不自發地顫抖了一下，站在她中間的高氏低聲道：“娘娘不必擔憂，您隻需將實話奉告皇額娘與皇上就行了。”

弘曆痛聲道：“你之前說繡圖是疊起來了，厥後聽皇額娘問起以後，又說能夠是記錯了，答話之時神采鎮靜，目光躲閃，你讓朕如何信賴你？”

淩若沉默半晌，道：“皇後心善，但同時耳根子軟，輕易受人教唆，當年嫻妃之事，就是如此，或許……這一次她也是受人教唆。”說到此處，她眸光微閃，道：“天子剛纔可曾留意到慧妃，她彷彿比皇後還急著定嫻妃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