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十章 入甕[第1頁/共3頁]
這個動機還冇轉完,王七頭上就重重捱了一下,打得他一個踉蹌,眼冒金星,半天緩不過來。
胤禛輕出一口氣道:“我也是臨時抱佛腳,但願能夠瞞得過那些人吧!”在吹乾紙上的墨汁後,他命周庸拿來小刀將紙裁成小片,然後依樣卷好放入竹筒中綁回到信鴿腳下。
王七抽出紙條一看,竟是讓他們將鈕祜祿氏帶回都城的號令,奇特,這信鴿是兩天前剛放出去的,如何這麼快就帶著八阿哥的信返來了,平常來回一趟起碼得三天。
胤祥的聲音在看到信鴿翅膀下一個用極淺色彩做的暗號時嗄但是止,胤禛瞥了他一眼放開抓著信鴿翅膀的手淡淡道:“我與你說過,胤禩是一個極謹慎的人,不但是用人,哪怕用鴿子也一樣。隨便找一隻鴿子來代替隻能壞了事”
“我讓你把她抓來,為甚麼她會變成這副模樣?”王七的聲音聽起來有些不悅。剛纔他剛要靠近,就發明本來還不過比死人多一口氣的鈕祜祿氏有了反應,握有金簪的手往前一遞,殷紅的血珠立時呈現在皮膚上,令王七不得不斷下腳步。
“爺您不曉得,這女子醒轉後就跟發了瘋一樣的不準任何人靠近,還揚言要他殺,給她吃的喝的也一口不動。小的實在冇體例,又怕她逃脫,隻好用櫃子頂著這裡。現在您來,小的總算能夠交差了。”朱二富一邊裝模作樣地說著,一邊不住用眼角餘光打量淩若,唯恐她開口戳穿本身的謊話。
王七冷哼一聲,對他的說法並不儘信,不過他現在更憂愁該如何將淩若帶走,弄不好,她就得死在這裡。剛在想體例的時候,身後俄然傳來聲音,“好啊,本來你們把人藏在這裡!”
王七駭然變色,因為他對這個聲音太熟諳了,恰是那位一向與自家主子作對,被稱為冒死十三郎的十三阿哥,他如何會在這裡?
王七見敲了半天也不見有人承諾,唯恐內裡出了甚麼不測,對隨他來的那人道:“把門踹開!”
看到睡得跟頭死豬差未幾的朱二富,王七心中來氣,上去照著他臉就是兩巴掌。
等王七趕到關押淩若的那間小屋時,已是夜間,四周烏黑一片,隻要那間小屋中透著一點亮光。
朱二富固然不曉得王七身份,但看王末唯他馬首是瞻就曉得此人身份比王末還要高,從速道:“就是借小人一個膽量也不敢騙爺您啊,她千真萬確就是鈕祜祿氏。”
莫說王七有這個疑問,王末兩人亦一樣,他們都是見過鈕祜祿氏的,固然隔得比較遠,但大抵模樣還是看得清,容色清麗,具有傾城之美,哪是麵前這個描述乾枯,目光板滯,看起來皮包骨頭的女子能夠相提並論。且此人還一向拿著金簪子抵在喉間,在喉嚨處稀有個已經結痂的傷口。
信鴿畢竟不是活人,它隻會按著牢固思惟去履行任務而不曉得辯白敵友,是以在天空中迴旋了一圈後,往堆棧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