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兩百三十章 如意與否[第1頁/共3頁]

如柳點點頭，將被子拉到舒穆祿氏小腹上蓋好，“固然皇上現在嘴上不說，但奴婢信賴真到小阿哥出來的時候，皇上必然會鬆口的。”

在一樣的茫茫夜色與細雨下，水月更帶著宮人熄去承乾宮的大半燈火，隻餘下幾盞照明之用。而在內殿當中，楊海正拿著白玉梳，細心地梳著淩若在燭光下亮滑如綢又如水的青絲，水秀則將淩若手中的戒指護甲一一摘下，隨後絞來熱巾帕敷在她雙手上。

“如柳，我身邊隻剩下你一人，是否現在連你也不肯幫我？”在說這話時，舒穆祿氏聲音裡多了一絲哽咽。

如柳被問得答不出話來，無法隧道：“那……那該如何辦？”

“嗯，謹慎著些，彆像前次那樣被人跟蹤了。”麵對舒穆祿氏的叮嚀，如柳臉上有些發燙，鄭而重之隧道：“是，奴婢毫不會再犯一樣的弊端。”

“能換成銀子的隻要之前皇上賞下的金飾與古玩，本來另有幾幅書畫的，不過……”合法如柳不知是否該接下去的時候，舒穆祿氏接過話道：“不過被我送給了蘇培盛是嗎？”

不過事情究竟可否如那拉氏或是舒穆祿氏之意，還要等七個月後分娩，方見分曉，至於現在，不過隻是一個打算罷了。

如柳正想問是誰，忽地明白過來，趕緊道：“主子，您是說蘇公公？”旋即又有些擔憂隧道：“奴婢隻怕這麼大的事，他不會肯提乾係。”

舒穆祿氏皺了眉頭道：“才這麼少？那水意軒裡其他能換成銀子的東西呢？”

舒穆祿氏的神采出奇地安靜，乃至在聽得死字時，亦冇有一絲動容，“我曉得，但是我甘願死也不肯去永安寺削髮，這已經是我獨一的挑選了，以是如柳，你必然要幫我。再說，若我運氣好，生下一個阿哥，我們便不需求走那一步。”

麵對舒穆祿氏的話，如柳冇有說話，隻是機器地搖點頭，隨後一個激靈，跪坐在床榻上，有些顫栗隧道：“主子，您想清楚了嗎，混合皇嗣但是極刑啊，萬一被髮明瞭，會被正法的！”

如柳內心一樣有這個擔憂，可這類事並不是她與舒穆祿氏能說了算了，在想了一會兒後她道：“主子，奴婢傳聞在胎兒長到五六個月的時候，有經曆的大夫能夠通過脈像另有妊婦的身形口味，診出男女來。”

“幸虧有你在我身邊。”舒穆祿氏欣喜之餘，亦因如柳的話緊緊蹙了眉頭，好久方道：“想要瞞天過海，隻憑你一人是決然辦不到的，必得有人襄助才行。”

“是，眼下隻剩下一幅不是很值錢的畫。”如柳忍不住心中的獵奇，道：“主子，您問這個做甚麼？”

“你感覺我的模樣像是在開打趣嗎？”

如柳見其有些難過，從速道：“天然不是，奴婢既然跟了主子，就會一輩子聽主子的話，奴婢隻是在想，若到時候真要兵行險招，奴婢該如何將孩子悄悄帶入宮中，那些侍衛可不好瞞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