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唱做俱佳[第2頁/共3頁]

早上想起來昨晚寫的太粗糙，來捉個蟲

出乎清羽料想以外，她前腳剛帶著寶釵寶玉一起回到毓靈齋，李德全後腳就到了。

清羽上前為郭昭媛行了個規端方矩的禮，王朱紫又笑了，“這位便是羽朱紫吧？嬪妾入宮後常傳聞羽朱紫的名字呢。”

“本來王朱紫也知羽朱紫極得皇上寵嬖，本宮還當你不曉得呢。”康昭儀的聲音在身後響起，語氣不軟不硬，話語中卻彆有一種威懾力。

芙婕妤身穿一襲杏黃色紗裙，一頭黑亮和婉的秀髮隨便綰了一個墮馬髻，幾縷髮絲垂落耳邊。一張似嫡仙般風韻出色傾國傾城的臉上，最令人難忘的卻仍舊是那一雙燦然的星光水眸。

唯有清羽非常淡定，那芙婕妤空有其表，就好似一個斑斕的布娃娃。能吸引男人一時的諦視，但日子長了，必生厭倦（魔幻）帝國的末日。於此比擬，她反倒更在乎另一個動靜。

見清羽看向本身，段瑞略抬了抬手，彷彿想說甚麼，卻終究無法地笑了笑，轉過甚對身邊的李德全道，“起駕承乾宮。”

聞此，郭昭媛的蘿莉臉上模糊浮起一絲對勁的淺笑。

這郭昭媛公然底子不像大要上那麼天真天真，那一刹時，清羽竟想起了天山童姥。正待辯白，卻聽得那邊有寺人通傳，“皇上駕到！芙婕妤駕到！”

郭昭媛順勢將臉靠在段瑞的手上，猶帶著淚點了點頭。

清羽望著她的笑容入迷，隻感覺身上一陣陣發冷。郭昭媛明天這齣戲,拚的是一個膽小，雖說唱做俱佳，卻也必須得段瑞情願賣這個麵子給她才行，能夠說實在並不如何高超。但那芙婕妤也確切太笨，那王朱紫和宮覲見時候教唆她跟皇後，她竟也冇聽出來，竟然還敢穿她送的衣裳。

段瑞目光一凜，看向芙婕妤，“芙婕妤，你另有甚麼話說？”

王朱紫掩嘴一笑，“怎會過獎，羽朱紫毫無家世背景，卻極得皇上寵嬖，這是後宮人儘皆知的事兒。”她說到家世背景的時候，特地咬字極重，恐怕彆人聽不出她話裡的意義普通。

一旁沉默很久的皇後，彷彿有些不忍心，出言安慰道，“皇上，芙婕妤方纔進宮，很多端方不懂也屬平常，念在她是初犯，不如……”

芙婕妤侍寢後，段瑞大讚其貌美，竟詩興大發，揮筆為芙婕妤做了句詩，“遠而望之，皎若太陽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淥波。”[注]

段瑞參加的時候，皇後正巧也從後堂打扮好了出來，當下笑著迎上前，“入秋了，臣妾想著與後宮眾姐妹一同賞菊，冇想皇上竟也賞光。”

清羽參加的時候，王朱紫跟郭昭媛已經到了，正坐在一處。郭昭媛本日穿戴杏黃色的宮裙，頭髮梳著雙髻，脂粉未施，跟她的位分比起來，的確樸實到了頂點。但一身杏黃色紗裙卻襯得她眸若秋水，靈動有神，說不出的敬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