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選擇[第2頁/共5頁]

城外戰勢焦灼，這一打便打了十來天，兩邊都是有備而來，糧草武備樣樣不缺，寧湛操縱占有了西安府城這個上風固於戍守，偶爾奇襲突擊，倒是打得寧灃有些措手不及。

“你瞧著世子可還好？”

寧湛……寧湛……

雖則對外說是伉儷同遊歸期不決，可他又不是傻的，府中有甚麼變故莫非他當真不知嗎？

卻冇想到寧湛一邊著力安撫於他，一邊卻將阮氏母子幾個偷偷藏了起來，他到底還是棋差一招。

“小的天然不敢有涓滴欺瞞。”

寧沅揮了揮手，小兵如蒙大赦般地退了下去。

帳外戰鼓擂擂，很快便有小兵來報，說是兩軍打得難分難捨，竟然成了焦灼之態。

寧沅很有些悔怨。

“無礙的，誰的都一樣。”

蕭懷素斂唇一笑，眸中泛著深沉的寒光，手中的剪子冇有涓滴躊躇，捋過髮尾便剪掉了那麼一小撮遞給代兒，“用紅繩繫上，將這頭髮一起給二哥送去。”

蕭懷素拍了拍代兒的肩膀，前人的確有身材髮膚受之父母之說，不能等閒毀損，但她這是非常之時行非常之事，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寧沅伸出右手拇指細細摩挲著唇角，每當他有這個行動時便是心中動了殺念。

這是一個有才氣的虎犢子，若加以光陰也必然能夠成為一隻下山的猛虎，這是寧沅對寧湛的評價。

蕭懷素緩緩點頭，眸中閃過一抹精光，“我們也不能一心隻等候著二哥做出挑選，畢竟寧灃出師知名，他那些莫須有的說法底子站不住腳，朝廷也不會支撐他！”雖則如許說，可她的內心不免另有那麼一絲擔憂。

籌辦好這兩樣東西，蕭懷素又提筆給寧沅寫了封信，以後便喚了石娟來叮嚀道：“就將手劄與這兩樣信物交給二哥就是，奉告他，我們並不是要求他出兵，世子也是顧忌著兄弟間的交誼冇有號令他罷了，而他做為一名將官，軍帥雖則冇有下死命，但他也應當做出精確的挑選，如果再躊躇不決，機遇將不再等著他！”

小兵連連點頭，見寧沅麵色暫緩這才鬆了口氣。

“也就你隨時記取寧師兄，不過受些小傷罷了，如何就心疼了？”

論資格，他跟著寧遠交戰多年，是軍中第一虎將；論出世，他是宗子，但從小又養在先夫人韓氏身邊，那又與嫡子何異？

他對寧湛的影象還逗留在幾年之前，阿誰時候寧湛剛從“歸元宗”出師便被寧遠派到了邊防上，跟著他一起在軍中曆練，當時的寧湛青澀得就像一根小蘿蔔頭，那向來都是繃緊的麵色乃至讓他思疑這個弟弟是不會笑的，小小年紀如此老成，若不是經曆使然，那便是用心假裝。

蕭懷素思慮後抬開端來看向石娟，她天然體貼著寧湛的安危，可將帥作戰天然不能離軍而回，即便他們都思念著對方，也隻能將這份豪情壓在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