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4章 她是他的女人[第3頁/共4頁]
丫頭有些冇聽清,隔著桌案的身子稍稍前傾了些。但看到邵令航陰沉的臉,後脊俄然涼颼颼的,“侯爺說甚麼?”
邵令航嫌棄地撇撇嘴,走到閣房籌辦歇息,卻發明屏風後竟然還放好了澡桶。公然是有備而來。他站著陳了陳,脫了衣裳泡進澡桶裡。水已經涼了。氣候轉冷,如許的水溫讓人不適。不似七月在秦淮時,冷水也不感覺怎地。
“這幾日不得閒,等閒下來再去嚐嚐她的技術。”邵令航假裝滿不在乎的模樣,即便心機已動,可一想起她倔強的眉眼,就感覺氣不打一處來。還是要多抻抻她的性子。
隻怕她現在樂不得他不去找她。
邵令航眯了眯眼,剛纔那晚甜羮冇吃兩口就敗了胃口,現下倒是有些餓。這個時候她應當還冇睡,讓她頂著睏意去炒兩個菜,便算是獎懲吧。
這些弊端都冇有的,是紅顏知己天上明月。
……
福瑞有些絕望,即便瞎編了這麼多,也還是冇感動聽。他施施然拜彆,邵令航的表情卻不測鬆快了很多,睡覺前還要了碗甜羮來吃。
邵令航抬眼看了丫頭一眼,那不卑不亢的模樣讓他惱火。就因為他有獨占的弊端,身邊湊上來的人越來越多,彷彿隻要爬上床,就認定他不會放開手了似的。真是笑話。他能讓她們近身也算他冇本領。
這個冷顫,讓出/浴的邵令航俄然腦筋一驚。
想起她滾下樓梯時,神采悲壯;拿著拜帖時,麵露感激。想起她解下玉佩的穗子時,紅色的絛線在她指間纏繞;她追上馬車時,抓在車窗上的幾節蔥段。
這就風趣了。
同僚聞訊都前來恭賀,外院酒菜接連幾日都冇有斷過。邵令航觥籌交叉之際,驀地發明這幾日彷彿都冇如何瞧見侯府的大總管。這必定不是偶爾,但細想也能明白福瑞是在用心躲著他。
以是這類胭脂俗粉,他真是連多看一眼都覺很多餘。
公然是副硬骨頭,那樣掙紮也冇見她脫臼。
倒是有這個心。
他確切有獨占的弊端,小時候嬌慣了些,病根就落下了。不過十歲那年,因一個玉雕小巧球,他父親但是下狠手經驗過他一回。自那以後,他垂垂構成了本身的做派——不配沾手的不沾,不成能獲得的東西不覬覦,已經屬於他的東西也不隨便丟棄。
水花四濺。
邵令航豁然發明,自始至終,他都在以一個紅顏知己的標準在要求她。她做得很好,非常超卓,一舉一動都在吸引他。可唯獨她不屬於他,不肯意歸屬乃至想要逃離他。他常常的大為光火也都是源於此,為她不平從、不在乎、不馳念而氣得發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