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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畢竟有甚麼東西已經永久地竄改了。

“每年都是一樣的說法，你不累麼。”

“你等自去長官之前，好好檢驗下吧。”

祁無雙冇有說話。

“大人！叨教您是那位大人麼！”

冇有動靜。

不知從那裡俄然衝出來兩個兵士，衣冠不整，頭盔都因為行動太急而弄歪了，但是這些都不能讓人忽視他們臉上那狂熱的神采。他們用崇拜神明的目光死死地諦視著祁無雙，彷彿要把他的模樣深深地刻在心底。

“不過，你卻還算不上。”祁無雙語氣暖和，講出來的話卻讓二祥刹時白了臉，“你父親當年浴血奮戰，馬革裹屍，拚儘了力量，方纔保得人族香火有繼，也保得你一家之性命。現在雖則已少妖軍大敵，但是殘軍尚逃，野妖頻出，我人族百姓亦不時受其擾亂，傷者甚眾；冥海之陰火更是陰晴穩定，等閒墜來一簇，便可燒燬一村落、流浪其百姓。而你作為冥海保衛，若毫冇法紀、懶惰如此，安知那多少人的性命就在你一個不留意之間。”

陰雲密佈，天空中不時傳來一聲悶雷。廣邈的冥海上飄零著永久也不會燃燒殆儘的鬼火，明顯看著如此熱烈，骨子裡卻陰冷地讓人驚駭。

二祥明顯是冇想到這高高在上的祁大人竟然會問本身話，舌頭上打了絆子：“在、在黑營二隊。”

“祁大人！冇想到我有生之年竟然能看到您的英姿！小的實在是……實在是……”二祥衝動得渾身直顫抖。

“嗬，他當年真是瞎了眼……白落得個滔天的惡名！”

然後便是長時候的沉默，唯有海濤的聲音細細地在氛圍中伸展。

“瞥見就糟了！”話音未落二祥的頭上就重重地捱了個栗子，“如果讓大人物瞥見你這副鬼模樣，彆說你了，就連我都要捲鋪蓋走人！”

祁無雙還是麵無神采。很久，才悄悄歎了口氣：

這是那場驚天動地的戰役過後的第五個暮秋。固然經曆了一場幾近囊括了人族三分之一丁口的慘烈風暴，這個具有著勃勃生命力的種族畢竟還是挺了過來，普通的次序開端逐步規複，人們的臉上垂垂又帶上了安閒。死者已逝，餘下的人趴下他們的屍山血海，開端了從太古一向持續到當今、並將永久持續下去的日耕而作，日落而息。

叩首的聲音如疾風驟雨般在男人身前響起，二人是如此用力，真震得這大地好似都震顫了起來。

二祥也是嚇了一跳，但他的心機卻始終放在黃將軍說的話上――連黃將軍都要喊大人的人，必定就是頭兒口中的那位大人物了。倒也不曉得這大人物到底是甚麼模樣，是男是女，是美是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