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山鄉困境，迷惘之中的堅守[第2頁/共7頁]

包班師說：“題目簡樸，就是不好處理。要不說看出題目叫程度，處理題目才叫才氣嘛。這裡之前木頭、竹子、山貨多，老百姓富得流油。可比來幾年，山上變得光禿禿，資本越來越少，很多老百姓有錢的時候胡亂花，冇甚麼積儲，一旦山上冇東西，迅返貧，窮得買不起鹽。我們縣裡不是傳播一個笑話嘛。一個村民在打麻將，老婆來找，要老公回家去挑尿桶，尿滿得溢位來了。成果老公順手拿十塊錢請圍觀的人去挑，這就是紅石嶺十年宿世的事情。當時候，我的人為才五十幾塊錢，他們卻捨得花十塊錢請人挑一桶尿！如許華侈，能不窮嗎？”

包班師說：“紅鼻子，你們如何在這裡跪一排，出了甚麼事？”

聊了一會兒家常，袁晉鵬直截了當申明來意：體味環境、物色村支書人選。村支書空缺7、八個月，老是找不到合適的人選。周冬生苦笑道：“袁書記，還是我帶你先到村莊裡轉一轉吧。”說罷，在前頭帶路。到村莊中心，停下腳步說：“袁書記，你看看村裡有冇有新屋子，有幾家人的門口有電視鍋，有幾個年青人在家。”袁晉鵬點點頭，視野裡幾近冇有新屋子，多數是八十年代之前蓋的平房，“電視鍋”隻要4、五個，村莊裡的雞、狗也未幾，顯得冷冷僻清。村委會辦公樓殘破不堪，村支部和村委會的牌子筆跡班駁脫落，成了兩塊白板子。房間裡灰塵滿盈，蛛網密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