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十九 歡喜債(二十五)[第1頁/共3頁]
刑部尚書對比雲初上交的證據,肯定文遠伯通敵賣國一事是被人栽贓,皇高低旨赦免文遠伯一家,並償還查抄之物。
沈鈞山帶雲初離京,就是但願她們母女能見上最後一麵。
雲初是披麻帶孝回京的,紙錢從京都大門口撒到文遠伯府。
事情鬨大,雲初的狀紙,皇上是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了。
雲初在文遠伯夫人的床榻前哭到暈厥,被沈鈞山抱回屋。
沈鈞山冇想到他查文遠伯被栽贓一案,剛查到太後一黨與此事有關,太後就對他動手了。
皇上也冇想到文遠伯夫人會病死在回京途中,文遠伯府有此遭受,都是他狐疑太重之過。
文遠伯冇有通敵叛國,那通敵的罪證又從何而來?
這麼一個孝敬的女兒,為了家人連命都能豁出去,皇上也不忍心指責她。
滾板上是密密麻麻的釘子,一遍滾疇昔,能不能活命都懸的很。
沈鈞山派人去放逐之地接他們回府。
雲初不想連累冀北侯府,沈鈞山和上官暨幫她找到證據洗刷委曲,這恩典就夠她還一輩子了。
老者平生酷好書法書畫,善於臨摹,破鈔紙張無數,那些寫廢掉的紙多扔在柴房裡給廚娘燃燒。
這一天夜裡,雲初夢到她娘不堪勞苦病倒了。
而那老者的兒子被人一劍封喉,還不曉得是被甚麼人殺的。
雲初咬著牙從釘板上滾疇昔,渾身不曉得紮出來多少的小孔。
固然不曉得是誰要讒諂文遠伯,但有了這張廢紙,就能證明文遠伯是被人栽贓讒諂。
沈鈞山滿京都的找她,但是雲初去皇宮前敲鳴冤鼓,告禦狀了。
雲初留書離京。
從找到證據到回京這一起,沈鈞山兩次死裡逃生,證據幾乎被毀就不說了。
雲初跪在床前,哭成淚人兒。
能活到現在,端賴小廝勸她撐著,到京都就能見到女兒了。
沈鈞山找到老者生前那兩個月寫廢的紙裡,還真找到一張和通敵叛國罪證一模一樣的……
快馬加鞭跑了三天,在一驛站內,雲初見到了文遠伯夫人。
她已經從雲初兄長那邊肯定雲初和沈鈞山並未訂婚,現在沈鈞山這麼說,不是他和雲初私定畢生,就是為了抗旨信口扯談,冇把太後放在眼裡!
可到了放逐之地,日子就冇那麼好過了,文遠伯夫人養尊處優了大半輩子,幾時乾過粗活?
這是栽贓讒諂的鐵證啊。
說到這事,群情者不免唏噓長歎。
但是安然無恙的回京才隻是開端。
放逐的一起,文遠伯夫人固然思念女兒,但有顏寧和押送衙差打號召,固然辛苦了些,倒還能忍耐。
但是等三年孝期一過,都十八九了。
不能因為皇上要麵子,就讓她爹背上通敵賣國的罪名,遭人唾罵。
沈鈞山回京半個月,事情毫無停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