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線索（捉蟲）[第2頁/共4頁]

“她是想庇護你。”元千月淡淡道：“你這性子，不說出了本宮的長秋宮，便是不在本宮跟前，隨便說兩句就能討得一頓打。心玉是個麵冷心熱的人，內心的話總要繞個彎說出來，但本意冇有不好的，彆為此對她有甚麼設法。本宮信她，也但願你信她，萬事前與她籌議。”

她彷彿曉得了不得了的事情。

“是有一點啦。”梅雪直率地承認了：“奴婢曉得心玉是為娘娘好，可奴婢也是為娘娘好呀，隻是體例不一樣，她為甚麼老要說奴婢這個不對、阿誰不對呢？”

“是呢！”眠畫對勁極了：“她請命從這裡搬出去，冇有好的屋子了，李嬤嬤給她指派了個陳舊的屋子，漏風漏水不說，夜裡另有老鼠，嚇得她每天跟翠娥哭訴。見我好了，她想搬返來，又去求李嬤嬤。可李嬤嬤那麼忙，哪有空管這些小事？一聽就不耐煩了，叫她搬好了就住著。哎喲，你是冇看到紅蕤當時想哭不能哭的模樣，看著可真痛快！”

“你是不是感覺心玉對你很凶？”她俄然問道。

“貴妃娘娘必然是被人害的！”梅雪非常必定地說道：“貴妃娘娘可重視保養身子了，我偷偷大聽過，貴妃娘娘入宮以來還冇得過大病，若不是有人害她，她如何會病這麼久。”

“是啊，以是梅雪要快些長大。”元千月笑道。

元千月彷彿聚精會神在手中衣物上，垂著頭，長睫輕扇。

“娘娘自有主張，輪獲得你多嘴？”心玉見她還敢辯白，不由怒道。

梅雪從速橫臂擦掉了眼淚，帶著濃濃地鼻音誠心說道：“奴婢必然會跟著心玉姐好好學的，儘快幫到娘娘。”

兩人閒扯了一會兒故鄉的中秋風俗，在梅雪的故意引到下，話題落到了本日中秋祭月上。

眠畫吃了梅雪央心玉配的藥，身子早好了，與梅雪熱絡了起來。梅雪是個乖覺的，照顧她好久，但向來也不挾恩圖報，反倒令眠畫內心很過意不去。

“梅雪！在娘娘麵前如何說話呢？”心玉斥道：“這麼久了還冇學會端方？”

梅雪委曲地低下頭去，喃喃道：“我太焦急了嘛。――娘娘，這下可如何辦纔好？”

眠畫強笑著扯開話題：“冇甚麼，是我想多了。哎，我們兩個聊這麼沉重的話題乾甚麼，我跟你說哦，前些時紅蕤見我好了，那神采可出色了……”

“在娘娘內心，梅雪一向隻是個孩子罷了麼？”她眼眶俄然紅了：“梅雪一向很儘力變成對娘娘有效的人，還覺得本身生長很快了……”

眠畫話題轉移得牽強，梅雪也不敢和她當真。但是隻從她的反應就能猜個大抵――元千月的事約莫和長信宮脫不了乾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