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白[第2頁/共4頁]

“嗯？”商徵甚是愉悅。

商徵終究停下了行動，閉上眼緩緩地替她把有些混亂衣衫清算整齊，再睜眼時，他她唇間留下了一個帶著感喟吻。

血肉嫡親，他……如何會？

“皇叔……你究竟想要我如何？”

“容裴已死。”

如果是恨，家國天下都已經給了他，他恨她甚麼？

*

“我身子不適。”商妍皺眉。

商徵二字，於她向來不是簡樸名字。她懼他敬他恨他信他，卻從未嚮明天如許連靈魂都被碾壓破裂――

“但是皇叔……”商妍急得咬牙，卻不想商徵臉不知甚麼時候已經冷得要固結成霜。這下，再借她十個膽量她也不敢開口了，本就是強憋出來一口膽氣，商徵一冷眼，她就再難保持那份底氣，顫顫巍巍縮回了自家龜殼。

“……能。”終終，商妍咬牙答。

她終究抽回沉思試圖掙紮，才揚起手卻被他一把拽了手裡狠狠掰到了身後――

商妍還是不動。她不曉得本身是觸了商徵哪根底線，貳心機她彷彿向來冇有猜對過。明顯這一次她也是走了劣等路數。站起來，或者不站起來實在成果都是一樣。但是，這一次卻又彷彿不一樣，她龜縮並冇有換來他甩袖而去。他彷彿是等，而她不曉得他等甚麼。

沉默。

商徵。

如果剛纔是悵惘，此時現在便是絕望。一個女子對一個男人絕望。

半晌以後，商徵鬆開了手，眉眼上溫和尚未退去。

這找玉事件畢竟無疾而終。商徵找玉時候，永樂宮也高低搜刮，不過找並不是暖玉，而是毛球兒。毛球兒向來懶，幾近足不出戶，但是昨夜卻不曉得去了那裡，竟然一夜未歸。

安公公道：“陛下說了，如果公主不答，便再問一句，公主身材三今後能夠轉好嗎？”

“……”

“我未曾想過害你反你，你能不能放過我？”

“皇叔可還記得杜少澤？”

燭光下，商徵眉眼中藏著太多情感難以辯白。商妍呆呆看著，冇有看懂他眼睛，卻他脖頸上找到了一抹眼熟綠，那綠方纔行動中搖搖欲墜，快速掉落了地上――那是她幾日前送給安公公暖玉，竟然到了他脖頸上。

商妍咬牙。

商妍沉默半晌，選了另一條路：“但是皇叔，杜少澤身後有人教唆……妍兒思疑，皇叔與容將軍之事是被人教唆得。皇叔如果讓他先回朝然後徹查……”

他手不知何時遊離到了她頰側，逼得她不得不與他對視，他說：“你說，孤懷是甚麼心機？”語畢，他眼裡竟然也有一絲不易發覺狼狽。

“皇叔能不能……”她晦澀開口，有些困難地抬了昂首，“放開些？”如許奇特姿式下，她腦袋實有些不敷用。

又是沉寂。

問出這一句話前，商妍腦海裡一片空缺，話已出口，覆水難收。她再也不粉飾眼裡驚駭和猙獰，搖搖擺晃站起家來，卻一刹時被鉗製住了手腳，狠狠拽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