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白[第2頁/共4頁]

“猛獸？”

皇叔。

熾熱氣味刹時靠近，她手腕重重磕了椅背上，一刹時痠痛幾近鑽到了心口――

她終究抽回沉思試圖掙紮，才揚起手卻被他一把拽了手裡狠狠掰到了身後――

商妍咬牙，沉默著退後了幾步，緩緩地跪了地上。方纔和樂氛圍像是做夢一樣，這纔是實際，實在商徵和實在她。一個公主竟然有著身材上和心靈上都烙印著奴性，如果先帝天之靈瞧見了，估計會一劍斬了她腦袋吧。她不敢抵擋，隻敢小小地打算著有朝一日出宮。但是它那麼難，自在那麼遠。

衣衫上第一個釦子被扯裂頃刻，她停下了統統掙紮，包含呼吸。

如果剛纔是悵惘，此時現在便是絕望。一個女子對一個男人絕望。

才擺脫冇多久唇又落入了他口中，這一次卻並不是如剛纔那樣淺嘗輒止。濃烈酒味伴跟著他身上淡淡檀木香絲絲入鼻，她死死睜著眼掙紮，口中酒味不知何時已經感染了腥甜，卻還是換不來他半分鬆弛……

沉默。

*

“――皇叔！”

你說，孤懷著是甚麼心機？

這狀況，怕是多少年都可貴見上一回。商妍低頭想了想，壯起膽兒狗腿地裂開一抹笑：“皇叔，有件事……”

痛並不是大折磨。因為下一刻唇上傳來微涼讓她連震驚力量都冇有了。

商妍還是不動。她不曉得本身是觸了商徵哪根底線，貳心機她彷彿向來冇有猜對過。明顯這一次她也是走了劣等路數。站起來，或者不站起來實在成果都是一樣。但是，這一次卻又彷彿不一樣，她龜縮並冇有換來他甩袖而去。他彷彿是等，而她不曉得他等甚麼。

“……”

商妍騎虎難下，反正豁了出去：“皇叔，杜少澤是受製於人，也是被我害得。他如果冇死……如果，皇叔能不能網開一麵？”

“我身子不適。”商妍皺眉。

很歡暢。空曠殿內隻空留蠟燭燃燒聲音。商妍不曉得這一句“很歡暢”被他呢喃了幾遍，也不曉得商徵這是唱哪一齣，晉聞說他是天生會扯謊那一種人，但是實在他彷彿並不善言辭。十年前如果他肯騙上她一騙，而不是簡簡樸單一句“愛莫能助”，或許……

“皇叔能不能……”她晦澀開口，有些困難地抬了昂首，“放開些？”如許奇特姿式下，她腦袋實有些不敷用。

商妍沉默。

商徵沉默。好久才嘲笑：“孤倒不知杜侍郎好大臉麵。”

他黯啞聲音隻要一點點，輕，卻彷彿穿得透靈魂。

商妍沉默半晌，選了另一條路：“但是皇叔，杜少澤身後有人教唆……妍兒思疑，皇叔與容將軍之事是被人教唆得。皇叔如果讓他先回朝然後徹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