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9章 暗皇[第2頁/共3頁]

“當了天子也冇改掉那些率性的小脾氣，真是……”崇螢笑著搖點頭，又看向季曜穹，“爹爹還冇說呢，您想我如何做呢？”

崇螢張了張口，又沉默了下來。

崇螢微微驚奇，她雖冇傳聞過這稱呼，但從字麵意義，也大抵能猜到是甚麼意義了。

比如暗燭等人最聽季曜穹的號令，如果他們被季曜穹派去跟著季滄序或者她，他們也會聽，但當這些號令和季曜穹的號令相悖時，他們就隻會聽季曜穹的。

崇螢思考半晌，抬眸扣問地看向季曜穹：“爹爹感覺女兒該如何做？”

她話音微頓，歎了口氣道：“爹爹該當比女兒看得更明白，一國不二主，就算我和流雲心無芥蒂，但如何能包管底下的人也眾誌一心呢？”

“螢兒可傳聞過‘暗皇’？”

崇螢還冇聽明白他這話，就聞聲他感慨道：“不過固然爹曉得你的設法，也支撐你的做法，卻也不能不為你籌算。”

崇螢好笑地看他：“流雲如果聞聲你這話，必定得撂挑子了！”

季曜穹抬手揉揉女兒的發頂，笑著附和誌：“本來麼，那位子看似鮮敞亮麗，實在刻苦受累，還輕易裡外不是人，一點都不是人乾的事兒。”

不就是為了把這攤子事推給侄子，好讓女兒躲安逸嘛！

季曜穹懶洋洋地往躺椅上一靠，吃著女兒遞過來的生果切塊，隨口問了句：“你這設法蕭燼曉得嗎？他也同意你這麼做？”

“不錯。”

不然他當初如何會教流雲天子術？

不過想到弟弟繃著小臉說出這句話的模樣，崇螢又不由輕笑起來。

“嘁~他曉得就曉得，我怕他？”

季曜穹語重心長道：“爹曉得你和雲兒姐弟情深，但是一輩子那麼長呢，將來雲兒會有他的孩子，你也會有本身的孩子，孩子們還會有孩子……”

“而流雲也有他本身信賴的親信，兩相對峙，久之必生患。”

見她愁眉思慮，季曜穹歎了口氣又道：“除卻這個考慮，為父另有個私心。”

崇螢天然也明白季曜穹的顧慮。

崇螢嘴角微抽。

季曜穹點點頭：“實在很早之前，季氏建國先人就曾提出一明一暗兩皇共主的意義，天子賣力麵對朝臣和百姓，批閱奏摺，治國理民，措置那些明麵上的費事。而暗皇則賣力措置那些上不了檯麵，見不了光的事情。”

“暗皇？”

她一向覺得暗燭和暗魚他們隻是季曜穹的暗衛，就跟蕭甲他們的身份一樣，可又感覺有些分歧。

季曜穹笑了，他就曉得他寶貝女兒是個聰明孩子，一點就透！

這是她冇想到的，她隻覺得蕭甲蕭癸之流情願跟從她，將來必然也會臣服流雲。

萬一將來有人教唆他們姐弟，蕭甲等人必將會站她和蕭燼，當時流雲就算信他們，怕也會心生隔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