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幕後身影[第2頁/共4頁]
童如初為秋逝水倒茶,小扣膝上棋盤不動聲色,暗中捏緊袖中一封簡短來信。
童如初斂起欣然神采,唇線微挑:“那秋樓主的意義是……”
溫墨情是定遠王世子,在定遠王不幸死亡後遲早要擔當父業成為新的定遠王,再加上為守昔日誓詞護佑大淵,這場戰役,溫墨情毫不會坐視不睬。在戰事為起時,秋逝水尚能夠不管不睬的態度放縱溫墨情,旁人也冇法抉剔甚麼,畢竟那是溫墨情的私事;可現在烽火伸展,溫墨情成為兩國之戰、朝廷權鬥風口浪尖上的關頭人物,他如有難,秋逝水為人師表還能保持原有態度嗎?
害了他的禍首禍首,讓秋逝水一餬口在思念中,同時也是把一場搏鬥血債推到溫墨情頭上的人,恰是看起來昏庸無道又非常無辜的人,先帝溫紹鈞。
“又開端亂找人撒氣,就不能仔諦聽我說話?”童如初並不活力,收起棋盤放在膝上,目光幾點沉遂,“君子樓的端方,江湖和朝廷都曉得,以是這麼多年來從無人敢出言不遜,當初無念那孩子忍痛自逐出師門也是為了守住這端方。小情心機重,曉得本身娶言女人為妻已經給君子樓招來非議,以是不到萬不得已環境下絕對不會再連累君子樓,畢竟他現在更多作為是在均衡朝政權勢、抵抗內奸,如有江湖中人藉此指責,君子樓和秋樓主底子無言以對。”
“因為你在乎的是那些孩子,那些孩子在乎的,是你和君子樓的名聲。”
要辦的事情都辦好,秋逝水天然也就冇了持續下棋的心機,喝杯茶沉澱沉澱躁意後,昂首瞄了童如月朔眼:“我走了。”
一貫利落判定的君子樓樓主好久無聲。
見秋逝水不再說話,童如初傾斜茶壺為本身倒了杯新茶,提杯唇邊,目光望著遠山煙嵐久久不動。
“講過多少次的故事了,聽得耳朵生繭。”秋逝水膩煩打斷,腦筋卻不胡塗,“不就是想奉告我國事當前恩仇應放下嗎?這點事理我還不至於不明白。”沉吟少頃,秋逝水惱火甩手:“不管了,墨情這小兔崽子跟你一個德行,我管不了他,還是你去吧!”
“你又不是沽名釣譽的人,底子冇需求在乎太多。小情也是,顧慮很多,如何做都擔憂分歧適,如許下去遲早把本身逼上死路。”
“不介懷的話我想問一些比較敏感的事情。”童如初揉了揉有些酸脹的膝蓋,輕描淡寫語氣顯得有些漫不經心,“我很少扣問小情他做了些甚麼,可比來有件事讓我非常在乎――那年小情血洗青蓮宮應當不是他提出的,我想問秋樓主的是,在幕後教唆小情去達成蓮王的人是不是秋樓主你,還是說,另有其人?”
“猶記幼年,江山風雨,倉促冷落。鐵馬橫掃,百骨千骸,幾家哭號?蠻夷擾亂,怨仇難報,皇廷閣台,盼帝還朝。”茗香入喉,竟有幾分苦澀之感。童如初放下茶杯,悄悄感喟:“這是小時候曾祖父唱給我聽的歌謠,調子早就記不住了,詞句卻記得清楚。說的大抵是百多年前邊塞之亂,在那場戰亂中,曾祖父落空了父母和統統兄弟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