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沉淪[第3頁/共6頁]

我閉上眼睛眯了一會，實在睡不著，又找話說。

“我們將來有機遇，再去信陽看看好不好，前次我們過那邊，那邊的木棉開的真短長。”

不成活。

他剛馬不斷蹄連趕了三日路，幾近冇有歇息，這就立即又要解纜，沐浴過後，臉上不但冇有一絲倦怠之色，反而精力奕奕，眼睛都透著豪情的亮光。

我跟他有一句冇一句的閒閒說著話，俄然想起一事，有些獵奇問他。

套上頭盔，我摸著他甲衣上的鐵光，又摸他袖口，有些戀戀不捨。

他吻了吻我眉鬢：“你一點也冇有變，真好。”

謝慕輕巧上馬，掀了頭上的風帽，暴露頭臉來，杜豐一臉笑意迎上來，他四十多歲，穿戴緇衣長袍，袖幅翩翩，長冠短鬚，行動慎重，一副儒將風采，手從身邊的軍士所持托盤中取了一盞酒敬上：“雄師已束裝畢集結待命，隻等殿下的號令，立即便可出兵，氣候寒涼，殿下先飲一盞酒，隨部屬入城，犒賞全軍。”

他點頭：“有關。”

這些人當中，有很多都曉得當年任皇後那一兒一女。

這個男人，他是我此生的災害。

他仍然冇有動，持續抱住我。

彷彿靈魂在這溫馨中相互交代。

四月，破衡陽，斬敵八千，降卒一萬。

一行簇擁著入城，軍中已備好了牛酒，火光高照，我隨了謝慕回帳中，替他換衣。

心對勁足完事以後，謝慕收了活計穿上褲子便去乾他的閒事。

謝慕回身過來攜著我手，半攬著我腰上前些，我摘下脖頸上擋了頭臉的細紗，才發明世人目光驚奇的紛繁在望我，神采皆是奇特。

這時候我俄然又感覺我實在命很不錯，這麼多年，非論如何竄改，如何盤曲痛苦，起碼有些東西，是始終伴隨在身側，向來冇有分開過我的。

杜豐明顯是已經認出我，不等謝慕說話，便作勢帶路：“先入城再說。”

他的每一次收支都能激起我渾身的震顫，那快/感如此激烈又如此實在，讓人沉湎，冇法自拔，明知是暗中的深淵，也心甘甘心，閉目墮入。

我身材又熱又軟得墜在他臂彎上，勉強開口道：“等不及，我想你。”

六月，破信州，又北向，破泰州，慶州，青州，至忞州，圍城三月，忞州刺史劉允升死戰，三千人儘死，身在永陽行宮的太上皇連夜倉促轉回盛京，十月，軍至永陽，承慶三年春，十萬雄師已抵盛都城下，半壁江山已成焦土。

謝慕也笑：“本日便到這裡，晚間我們再議。”

最愉悅那一刻，我鬆了牙齒汗津津虛軟的頭今後一墜對上了他臉，滿麵通紅雙眼緊閉，紅潤的嘴唇半張，瞥見一點潔白的齒根跟鮮紅的舌尖，*，痛苦，歡愉，渴求，交叉異化，他肩膀往前一湊將我臉擁進胸懷：“彆看我，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