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變態的皇帝[第2頁/共3頁]

那人笑容款款衝我點頭請安，說道：“蜜斯放開手，我纔好替令兄診治。”

趙免翻開帷幕出去，我抿緊了嘴，轉頭看謝慕，心不足悸。

他的聲音極清極透，彷彿洗淨灰塵，我還想聽他說話，卻聞得細細的腳步聲漸遠。

趙免愣了一下，笑了起來：“你在求我？”

謝慕做太子的時候還愛熏香，但是到了昌平宮便未曾了，那今後我再冇有在他身上嗅到過任何香料，除了偶爾去見趙免，會感染一點趙免身上的零陵香，說來奇特，我一向覺得那是謝慕慣用了零陵香後身上的儲存，冇想到倒是趙免的。

那人答覆說：“已經無礙，隻是低燒還要持續一陣，謹慎保養便好，這幾日就該醒了。”

我抱著謝慕不放，不知何時背後一隻手伸上來要將我拉疇昔，我不肯罷休，那隻手力道綿綿又加了勁，我猛地回擊揮出一掌，卻被人將手臂攥住，我定神看，卻不是趙免。

我和謝慕一把火燒了昌平宮以後，我第一次見到了天子趙免。

早曉得如許，我該早一點就放火燒宮。

我不在乎他如何熱誠，隻要他彆打人，我不想捱打，謝慕生了病，也不能捱打。

我眼淚滾出一滴又止住：“謝慕。”

我仍舊瞪他。

此人鬆了手，我退開到一旁，將謝慕的手拿出來遞給他。

謝慕這麼說，我便說：“好。”

趙免幾近又一巴掌要將謝慕翻開，謝慕就跪著躲也不躲，我見那一巴掌就要到他臉上，不管不顧的撲上去抱住趙免的腰。

謝慕說：“你如何惹著他了？”

謝慕熏香的時候我喜好窩到他懷中去嗅，他不熏香，我還是喜好，因為他身上有股身材天然披髮的清爽喧鬨的味道，和零陵香一樣讓我沉迷。

我已經嚇的不能說話，隻冒死點頭，趙免很風趣似的看我，在我頭髮上揉了兩下：

趙免身上的香氣熟諳和順，恰是如此，才顯得詭異，我掙紮不開，被迫讓他像哄孩子那樣哄著睡覺，但是我涓滴睡不著，臉貼在趙免的胸膛上，趙免卻很心對勁足，很快睡著了。

我要開口叫謝慕，趙免對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說：“彆吵醒他。”

我閉緊了眼，假裝他不在，但我後背仍然能感遭到他的目光，這讓我背心發涼。

趙免麵對著我，笑眯眯的看了我一陣，最後將我摟到懷中。

趙免將熟睡的謝慕抓著衣衿一把揪了起來，劈臉一巴掌，謝慕便醒了，謝慕還未明白狀況便自但是然的敏捷跪下，口中稱罪，我抱在謝慕身上，也被帶醒。

我母後生前最喜好用零陵香，謝慕學母後，作太子的時候也最愛零陵香，那是我最親熱熟諳的味道，但是在趙免身上，我隻感覺詭異。

北雍天子趙免現年不過三十五六，麵孔看著還要年青些，像是三十剛過，即使我討厭，也不得不承認他長得極是俊美，跟不久前見到的趙傾有五六分的類似，但是眉鋒如刀，眼廓深切，縱是笑著，也比趙傾多了非常深沉鋒利，我看他第一眼，便猜出他是趙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