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八章:魚兒咬鉤了[第1頁/共3頁]
“那五萬禁軍早就金蟬脫殼,奧妙進入廣南西路了。”陸承啟眉飛色舞地說道,“若非如此,如何能騙得過那李日尊?提及來,還是多虧了監察司啊。若無監察司在升龍城內漫衍黃河決口的謊言,那李日尊如何會興沖沖大肆發兵來犯?”
許景淳也是邊軍出身,被陸承啟這一招明修棧道,暗渡陳倉給深深鎮服了:“盧將軍不是在大理府麼?”
許景淳茫然地說道:“陛下所言甚是高深,臣不明白。”他不過識得兩字,又那裡聽得懂這些文縐縐的話?
許景淳不蠢,立時猜到了:“陛下的意義是……早有伏兵?”
陸承啟解釋道:“此乃前朝大文豪柳宗元的《駁複仇議》,粗心是:表揚和正法是不能同施一人的。正法能夠表揚的人,這就叫亂殺,就是濫用刑法過分度了。表揚該當正法的人,這就是不對,粉碎禮法太嚴峻了。如果以這類措置編製作為刑法的原則,並傳給後代,那麼,尋求公理的人就不曉得進步的方向,想避開禍害的人就不曉得如何立操行事,以此作為法例行嗎?大凡賢人製定禮法,是透辟地研討了事物的事理來規定獎懲,按照究竟來肯定獎懲,不過是把禮、刑二者連絡在一起罷了。朕雖非賢人,亦能明白獎懲清楚的事理。”
“誰曉得,一封暗報罷了,就不管不顧地拍馬走人了……”阿誰監察士無法地說道。
當然嘴上是不能這麼說的:“陛下公道嚴明,臣佩服。”
“陛下言重了,不過分內之事罷了。”許景淳還是不敢貪功。
一個監察士抓住了這隻鴿子,取下它足上的小小竹筒,拔開來,倒出一張小小的絹布。
這時,許景淳已經拍馬趕到皇宮外,孔殷求見陸承啟。陸承啟也未幾說,放下了手中的事件,召見了他。冇等許景淳見禮,陸承啟就皺眉問道:“許卿,甚麼事這般急?看看你,都滿頭大汗了,成何體統啊!”
世人恍然大悟,曉得許景淳必然是去皇宮了。如果說他們的頭頭是許景淳,那許景淳的頭頭就是當今聖上。彆看許景淳在監察司裡呼風喚雨,但在當今聖上麵前,他就是個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小官罷了。
“哪個方向的暗報?”監察司司長許景淳正巧見到了這隻鴿子,隨便地問道。
許景淳顧不得抹汗,趕緊把那暗報呈上去道:“回稟陛下,交趾來攻!”
那監察士不敢方命,當即呈了上去。許景淳隻瞧了一眼,便大喝道:“來人,備馬!”
“安南暗探來報!”
“魚?”許景淳不明以是,陸承啟表情大好,奧秘地說道:“許卿,再過兩月,大順國土將南拓至占城邊疆上,你可托?”
“你的功績不小,那些暗探的功績更大。《孫子兵法》有雲:‘用間有五:有因間,有內間,有反間,有死間,有生間。五間俱起,莫知其道,是謂神紀,人君之寶也。因間者,因其村夫而用之。內間者,因其官人而用之。反間者,因其敵間而用之。死間者,為誑事於外,令吾間知之,而傳於敵間也。生間者,反報也。故全軍之事,莫親於間,賞莫厚於間,事莫密於間。非聖智不能用間,非仁義不能使間,非奧妙不能得間之實。微哉!微哉!無所不消間也。間事未發,而先聞者,間與所告者皆死。’朕待監察司不成謂不厚,統統暗探皆無後顧之憂。如順利攻取安南,規複州治,則監察司當屬第一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