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還債[第2頁/共2頁]

“孩子，你總算是返來了。”縹緲浮泛的聲音在山洞裡反響，卻帶著慈愛。

人影是一個白花蒼蒼，麵色慈悲，嘴角和順的老奶奶，她笑眯眯的看著苗柒月。

當她看清麵前冇有實體如同一隻飄在空中的氣球般的人影，心格登了一下。

“甚麼傳言？”

“好。”

柒月搖點頭，解開安然帶，目光望著不遠處全村獨一的一幢小洋房：“不消了大哥，我已經到了。”

她順著燈光走去，看到了一張石床和一張木桌，木桌上，一盞搖擺的油燈顯得孤零零的。

淚水，浸出了眼眶。聲音哽咽：“奶奶，您如何……”

馮忠林眉頭一蹙，不明她是何意。但內心卻已經有了一個答案，不由睜大了眼睛，不成思議的看著她。

奶奶伸出枯瘦的手，摸向她的頭。可她，卻感受不到。

“奶奶……”

“是誰……”柒月伸手想要抓住奶奶，可麵前，已經一片烏黑。那盞油燈，也滅了。

“那幢大樓，每年都會有人跳樓。警方查了好久，都查不出啟事。也訪問過死者的親朋老友，曉得死者在生前底子冇有一點要尋死的跡象。資格深的前輩曾經說過，這完整不是報酬的，而是鬨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