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出村[第2頁/共2頁]
“爸爸,我和媽媽搬疇昔了,你會來和我們一塊住嗎?小朋友們的爸爸和媽媽都是一塊住的。”
現在村裡的小孩大人,一抱病都跑衛生所,打吊瓶吃藥片,好是好得快,但傷身。哪像她家彎彎,有病自小不需吃半顆藥,在病剛建議時,被她和外公發明,用飲食調度都能夠處理掉。以是,赤腳大夫在外頭想掛牌行醫或許難,但是,誰規定赤腳大夫隻會坐堂開方?
家中的貴重醫案與製藥東西,早些時候被她和母親偷偷運到彆的處所藏起來。是以徐朝貴找人來砸屋時,並未喪失到外公留下的貴重財產。至於外公最貴重的行醫心得,曾經立過書,但厥後喪失,全憑口述佈道給了她。現在她出外要帶走的,主如果一些家傳的藥品。這些東西,幸虧外人看不懂不會用,徐朝貴派賊來也不曉得偷。
“媽媽。”小丫頭偎依在媽媽懷裡,大人的心機不大懂,蒼茫的小麵龐在想到找爸爸時,笑開了說,“爸爸說了,會和我們一塊住,不再讓人欺負媽媽和姥姥。”
“也好。”徐桂花低頭歎道。她在大彎村餬口了這麼多年,對大彎村的豪情有著像血濃於水的密意。真有人來送的話,她會當場痛哭流涕不肯意走了。
安知雅在母親揚起但願的臉上淡淡地掃過,並未幾說。
安知雅在拾掇行李時,常常想起六叔公的話。本身從出世起,冇有父親,母親脆弱,舅公爛賭,是外公一手把她和她姐姐帶大。姐姐徐知芸不喜好藥味,外公一門心機把全部技術佈道給了她。兩歲起剛會走路跑步,外公帶著她上山采藥辨藥。彎彎兩歲大後,她一樣一副心機地教彎彎。
因為不清楚安家那邊會對她們做出甚麼安排,東西不敢拎多。徐桂花和安知雅各拎了個觀光包,彎彎小丫頭背了個小書包,手裡抱著寸刻不離的兔子聰聰,三人和行李坐在板車上。離村時,濃霧剛從大彎山上散開,村裡升起炊煙,冇有人來為她們三人送行。
“切藥用的。”安知雅用豐富的布將刀細心包裹。這是家中最好的一把切藥刀,鋒利不消說,更首要的是祖上傳下來的,刀鋒上帶足了百年以上堆積的藥蘊。製藥東西普通都太重,她帶不走,想來想去,挑了這把切藥刀,且能夠用來防身。
行李都辦理好,徐桂花坐在行李上安息,見女兒拿了把刀出來,驚道:“這是――?”
村裡給了她們三天時候清算東西。
這小丫頭,不知如何回事,自從見了阿誰年青軍官後,心機全黏上這個新認的爸爸了。每天早晨彎彎睡覺前,都要給爸爸打電話。他們父女之間會說些甚麼,安知雅冇有興趣聽。姥姥徐桂花偶爾豎起耳朵偷聽一兩句,聽到的多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