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駙馬府柔福求歡[第1頁/共3頁]
他不是罵我殘花敗柳嗎?我就殘敗給他看,他罵我是婊|子,我便真做一個**,不管是誰,隻如果我看上的,我便不避耳目、招入府中,與之玩樂。隻要我看上的男人,冇有一小我能逃出我的手心。為此,高世榮氣得暴跳,卻不敢對我有一絲違逆之處。人生苦短鬚儘歡,拋開名節便甚麼牽絆也冇了。
她沉吟很久,接著說道:“你曉得我自嫁入高家過的是甚麼日子?我丈夫高世榮從未有一天愛我,皇兄賜婚於他,他便以為是幾輩子做下了孽,祖墳上都冒綠氣,冇臉見人,以是初婚之時,他對我呼來喝去,動輒拳腳相加,我滿身高低被他打得皮開肉綻,到處青腫,罵我是個淫|婦,說我如許的人就應當去死!
公子,這番話隻藏在我的內心,不曉得有多少渾濁的男人抱著我睡覺,我卻未曾說給一小我聽,隻說給了你聽。你跟他們不一樣,那些人一嘴的仁義品德,一肚子男盜女娼,人前背後罵我,可我勾一勾手指頭,他們便像公狗一樣湊上來,那東西軟如鼻涕濃如醬的時候,卻有罵我不知廉恥。
柔福帝姬笑得更歡,翹起的那條腿隻顧在虞豐年腿上磨蹭,看得門外的丫環麵紅耳熱,左手食指咬在嘴裡,右手探在裙下摩挲不已,身子蹲不住,漸漸軟在地上。
虞豐年說:“小的句句肺腑之言。”
柔福歎了口氣,說道:“不是叮嚀,隻把心中的一些話找小我說說。公子內心可瞧不起奴家?”
虞豐年還真不是這麼想的。他對柔福的鄙夷不來自於她在北國的經曆,而來自於當下的放|蕩。“皇姑此言差矣,小的從冇有這般想過。說句大不敬的話,靖康國難不是女人之恥,是男人之恥,是大宋之恥。大宋的男人冇有才氣庇護女人,任由金國人將女人抓了去,該殺該刮的是男人!皇姑無錯,隻因生在皇室當中,做了這亡國的仆從,小的內心為皇姑鳴不平……”
唯有你分歧,你扛著梁卻如柳下惠般坐懷穩定。明天那一巴掌,打醒了我,我用本身的體例對抗世俗,卻被世俗傷害得體無完膚。”
我尋了一個機遇,抖擻抵擋,我把那兩年的遭受都一一講給了皇兄聽,我皇兄下旨斬了高世榮的三房小妾,嚇得高世榮自此不敢睜眼瞧我。我也看破了這世道,歸正他永久不會有一分愛我,我便今後仗著皇姑的身份,懲戒高世榮。
柔福眼睛裡泛動開無儘的不測,她從冇有聽過任何一個男人說出如許一番話來。那些個肮臟東西,開口杜口三綱五常,女人的職責不過大難臨頭,寧死不失純潔,可虞豐年竟然說出了一個女人的心傷。
柔福奇道:“另有這類奇病?”
不想,這時候身後腳步聲響,剛纔報事的小廝去而複返,嚇得丫環倉猝爬起來。小廝問道:“皇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