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這個兄弟必須收（2）[第1頁/共3頁]

王無憂一看機會成熟。低聲說道：“唉，屠都頭。你有所不知，你曉得虞大人這兩天是如何過的？真可謂操碎了心、跑斷了腿，到了泉州馬不斷蹄，與天鬥、與地鬥、與贓官貪吏鬥，但是泉州高低大小官員，冇有一個聽他的話，以程不憂為首的三班衙役眼裡也都隻要泉州侯，冇有咱彼蒼知府老爺。

虞豐年不覺得然，又把銀子塞給老太太，非要她收下。虞豐年對屠惡虎說：“自古，老吾老以及人之老，誰冇有父母，我看到你的母親，也就想起我娘來了，可惜遠在時空以外，冇法相見，非常馳念。屠都頭你日子過得貧寒，這點錢收下，遲早給白叟買些好吃的，並且這不算無功受祿，我本日是來請你的，就當是安家費。”

“這還不算，我是你的長官，你聽信一麵之詞，妄自測度我張榜的動機。見我撕榜，又自發得是，說我畏刀避劍，證據安在？你曉得我的苦處嗎？你曉得我行事的動機嗎？說你不辨賢愚你有何不平氣？

虞豐年說：“師兄，你到內裡把著，彆有林一飛的人跟來偷聽。”

“可不是嗎？唉！轉頭見。”

“我罵你如何了？我說你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你還不平氣？你是泉州知府衙門副都頭，吃國度的俸祿。理應為國效力，保衛百姓權益。可你卻在家裝病，談何忠義？你年過而立。老母親卻跟著你身居陋室，既冇有好衣服穿，又冇有好東西吃，日子過得如此貧寒，你冇本領讓母親納福，仁孝又從何而來？

王無憂“懇求”虞豐年：“大人，出來吧，大人不記小人過，宰相肚子撐開船，屠都頭隻是有所曲解，情有可原，情有可原。”

虞豐年麵色和緩下來，隨屠惡虎進到屋裡。見房屋中安排粗陋，隻要一些簡樸的傢俱，西屋一張床老太太睡。老太太身材不便，坐在床沿，雙腳泡在盆裡，正等屠惡虎給他洗腳，東屋一張床是屠惡虎的。

“虞大人剛纔說，豪傑如龍、能屈能伸，他貼‘求冤榜’是為民著想，要替百姓做主；撕‘求冤榜’是被逼無法，怕扳連百姓遭殃，屠都頭實在是……唉……一葉障目，不見泰山，隻想官員之惡，不見虞大人之善，你可真真傷了虞大人的心。

“你……你敢罵我？”

“我……我……”屠惡虎是個直性子的人。被虞豐年罵了一通，慚愧難當，挓挲著雙手，憋得麵色烏青。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前幾天，賣棺材的費老頭女後代婿被林一飛害死，你這堂堂泉州副都頭人在那裡？昨日夜間，費氏老佳耦又被人殘害家中，你吃國度俸祿的副都頭又在那裡？你說你是豪傑，不丟人嗎？”

虞豐年盯著他看了好久，假裝回身要走，號召王無憂：“師兄。我們走，跟如許的人冇甚麼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