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四章 往事[第2頁/共4頁]
裴幼蕊說到這裡歎了口氣,“厥後儀水郡主難產身亡,孩子也冇保下來。簡三叔悲傷欲絕,上表將郡主府償還,才單獨搬回了燕國公府住。以後老燕國公致仕,給諸子分炊,簡三叔得了現在住的那座宅子,便一向住到了現在。”
但本朝大家曉得惠宗天子有多麼沉淪申屠貴妃,連太皇太後與顯嘉帝這對元後嫡子都一度被壓得喘不過氣來,如果燕國太夫人隻是犯了小錯的話,申屠貴妃輕描淡寫就能為她倒置吵嘴!
宋宜笑思忖半晌,移到裴幼蕊身側,附耳道:“天花之事的真凶,盧家不過擔了個浮名,實際上,是我們那祖父以及現在的公公做的!”
“我曉得。”裴幼蕊幽幽道,“何況我現在就是想給他報仇,也是束手無策:長興身處深宮,簡夷猶也不跟我照麵,你說我能做甚麼呢?我隻能,乖乖兒的嫁給賀樓獨寒,不是嗎?”
宋宜笑冇說話,這類時候她不說話,也就等因而默許了。
宋宜笑難過的握了握她的手:“賀樓是至心喜好你的,義姐過門以後,何不與他商討此事?畢竟他與顧相乾係匪淺,又是狀元出身,出息弘遠,他日一定冇有替義姐討個公道的時候!”
除非,燕國太夫人理虧的程度,讓申屠貴妃都冇法開口――比如說,紅杏出牆,混合血脈!
“幾十年前的事情了,我們冇有親身經曆過,那裡曉得?”裴幼蕊躊躇半晌,才持續道,“我很小的時候偶爾聽到過一種說辭:說是端木老夫人曾為燕國太夫人之死與老燕國公爭論過,當時乃至鬨到了惠宗天子麵前――那會申屠貴妃正對勁,端木老夫人作為申屠貴妃的表弟婦婦,按說應當大占上風的。但是不曉得為甚麼,最後此事卻不了了之了!”
可申屠貴妃垮台都也二十來年了,晉國大長公主的“義女”聶舞櫻也隻姓了天曉得打哪來的“聶”呢,如果簡離邈並非簡家血脈,簡平愉能忍到現在?哪怕為了麵子不說出去,讓簡離邈“暴斃”總不難吧?
宋宜笑不解道:“以是父子之情冷淡?可畢竟是親生血脈罷?何況我傳聞,當初也是祖父承諾的,乃是為了安撫端木老夫人的喪子喪妹之痛?”
“甚麼?”宋宜笑一怔。
宋宜笑自不會跟她申明,隻道:“這類事情我也冇有經曆過,也不曉得需求多少時候,這不是怕在那兒待久了,兩個孩子嫌無趣鬨騰麼?”
“陛下即使愛子心切,卻更尊敬娘,義姐你說是不是?”宋宜笑看著她,極不忍的說出這句話,“而娘心疼長輩是出了名的……”
她們兩個疇前的乾係很普通,自從宋宜笑受簡離邈之托,翻開天窗說亮話的勸了這義姐一回,當然結局是捧首痛哭,相互之間反倒靠近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