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9章 烏雲蓋頂[第2頁/共4頁]
豫州?
這時候薛紹和姚元崇也都隻能是笑一笑了。岑長倩不是那種謹慎眼的庸祿之輩,他說這話既不是妒忌也不是挖苦,而是在吐苦水。言下之意不過是……現在的宰相,冇權力、不值錢啊!
姚元崇隻是笑笑點了點頭,這話對他的鼓勵之意已是非常較著,不必挑明。而岑長倩卻道:“實在不消我教,薛駙馬用人一貫精煉獨到,光看夏州和朔方軍那些能臣猛遷便可見一斑。但要我說,他最絕的一手就是把你請來做幫手——這件事情,我在分開兵部之前就想過要辦,卻一向冇能辦成。還是薛駙馬的本領大啊!我這個內史令,當真自歎不如!”
薛紹恍然,拱手回了一禮,“令尊越王殿下,一貫安好?”
不作死就不會死,這類宰相還是不做的好。
“托駙馬洪福,家父甚好。”李溫的行動舉止顯得非常儒雅,隻道,“本日鄙人也是奉家父之命,前來記念劉相公。幸巧在此偶遇薛駙馬,因而攔路參拜。如有冒昧之處,還望駙馬包涵。”
分開劉府到了承平坊,還冇來得及進家門,騎著馬的薛紹被一個擋道攔住了。
李溫,越王李貞之子,詳細是第幾個兒子薛紹記不得,但也不首要。關頭是他記得,汗青上的“越王之亂”。
高宗歸天以後武則天垂垂的開端專斷朝綱,劉仁軌曾經劈麵指責武則天不要過於乾政,說的話都和揚/州兵變的徐|敬業類似——“牝雞司晨,惟家之索”。
是一個錦衣玉冠的年青男人,有些眼熟,但薛紹一時想不起在那裡見過。但從表麵能夠判定,此人非富即貴。換作是普通人,也冇阿誰膽敢在承平坊攔本身的路。
早在二聖期間,劉仁軌就已經位極人臣官拜宰相。隻不過在薛紹入仕今後劉仁軌因為年事已高已經逐步的淡出了朝野。但二聖仍然對他非常恭敬寄予厚望,在他年過八旬幾次秩仕今後,仍要請他出山坐鎮朝堂並拜為仆射宰相。
是以,與其讓薛紹去政事堂做那種圖慕虛榮馳名無實的小宰相,還不如讓他在兵部領一些實權乾一點實事。在這一點上,武則天和薛紹算是心照不宣的達成了默契,就連承平公主都認識到了。為此,承平公主還特地從西京寫了一封家書去洛陽專說此事,就勸薛紹‘如若母親提出拜你為相,可婉拒’。
薛紹細心機考,自家的弄瓦之喜也就一次,不久前寧晉滿月時所辦。(弄瓦之喜便是女兒的滿月酒,男孩兒的叫夢熊之喜。)
但是武則天隻是笑了一笑,說老相公的教誨本宮銘記於心,隨後還是讓他留守西京,尚書左仆射的位置雷打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