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說不清道不白[第2頁/共2頁]

翠萍的兩個眸子子不住的轉動著，俄然，她像是貫穿了甚麼，她用手指著鐘東方，不對，不對，我們上了你的當了，這是你姓鐘的設的套，對不對？

鐘東山白了一眼哥哥，說，除了你，另有誰？

車裡坐著鐘氏兄弟。鐘東方開車，鐘東山坐副駕駛。

鐘東方聳聳肩膀，作無法狀，說，真是豬八戒倒打一耙，你們gouda成奸，我倒成了混蛋了，這天下還真他孃的猖獗了。

鐘東方說，哎哎，打住，如何說是我把他們趕走的？是他們做了對不起我的事，他們冇臉持續呆下去了，你如何反倒賴到我的頭上了？我狠心？他們不狠心？這些年，我待他們如何樣？他們可倒好，揹著我，給我戴綠帽子！

鐘東山把臉轉向哥哥，滿臉不悅的說，哥，我就是搞不明白，你為甚麼非要把石哥和我嫂子趕走？你是不是也太狠心了？

翠萍也大感不測，她由氣憤變不知所措，一時不曉得說甚麼好，竟呆呆的站在那邊，一動也不動。

翠萍的臉頃刻紅了，她語無倫次，不，不是，我，我，他，不是，你，你如何來了？

因為用力過大，身上的披肩掉了下來，翠萍的雙肩胳膊暴露在外。

老石急赤白臉的辯白：不是，這事，唉，我都不曉得該如何說了，這，東方，你說，我和嫂子，不是，那是不成能的，這，這是曲解，曲解。

春季的二零四國道，彷彿一條彩色的飄帶，向前延長著。

翠萍有力的抵擋著，姓鐘的，你不要誣賴好人！

正在淋浴的老石好似被雷擊了，他吃驚的望著翠萍，顫抖著嘴唇，言語龐雜：你，你，翠……如何……這，這……

老石蹲在地上，雙手捧首，沉默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