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半閒伸手幫她把下頜處的獻血擦乾,然後又擦了擦她的眼淚。
“曲解?這可不叫曲解,這叫抓姦在床了!我們兩人之間已經有了本色性的乾係,還能叫曲解嗎?”
湯婉玲頓時就嚇得神采慘白了起來,她還是比較畏敬齊青竹的,當然,也很戀慕齊青竹,她能做出這些成績來,都不是普通女人能夠企及獲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