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你跑什麼呢[第1頁/共3頁]
“嘿嘿,登紅姐,你彆看我小,男女之事,我也會的。嘿,冇準比祝定銀還牛逼些。你要不信,能夠嚐嚐。”曹二柱冇想到何登紅會俄然有如此行動,怔了那麼一會兒,真不知她是答應摸呢,還是不答應摸,他看了看本身巴望的手,又看了像小鹿一樣逃竄的何登紅,他莫名其妙地笑了。
“嘿嘿,你的腚兒好軟乎……我想學祝定銀,登紅姐,你情願不?嘿嘿,給機遇不?”曹二柱看何登紅慌亂的神態,發脾氣也是假的,他也變得傻乎乎的,就像一個實足的二傻子。
何登紅跑到自家的棉花田邊停下了,將雨衣放到地上,用一隻手頂著腰,歪著身子坐下了,她感受心將近從嘴巴裡蹦出來了,竟然莫名其妙地嚴峻起來,並不是驚駭,而是像新婚之夜時一樣。
曹二柱盯著何登紅的臉,一咬牙說:“唉,不利,明天到你這兒來時,走到山坳裡……”快速眨巴眼睛,打住不往下說了。
何登紅一聽這話,立即將身子往中間閃了閃,低下了頭,抿緊了嘴巴,冇有說話,內心卻出現了波紋,乃誠意潮彭湃了。
曹二柱張著大嘴巴看著何登紅,看著她的背影,看著她一搖一晃的大臀子,傻子似的愣了好一會兒,他才復甦過來,從速揹著噴霧器就去追她。
這梨花衝裡的留守婦女,誰冇和阿誰祝定銀做過那種事啊?另有的女人生下的孩子長得和祝定銀一模一樣哩!冇聽人說嗎?在這梨花衝,他當支書的,是那裡有酒那裡醉,那裡有床那裡睡,統統的留守女人都成了他盤中餐,口中食,本身也被阿誰老東西騷擾了好幾會,要不是嫌他老,要不是怕公公婆婆曉得了,說不定就讓那老東西到手了。
何登紅的臀兒被曹二柱那麼一揉捏,就像開了電閘的,她滿身一麻,接著便一顫抖,她小聲假罵道:“鬼,曹二柱,你想做甚麼呀?砍腦袋的,你如何不尊敬你姐呢?哼,你想做甚麼呀,胎毛都冇有乾哩,你想學祝定銀乾好事呀……”何登紅臀兒一扭,又一撅,伸手抓住了曹二柱的手,往外掰了掰,臉紅了,但還是冇有真活力,隻是笑著假髮了發脾氣。
要命的是,何登紅的心機曹二柱不曉得,要不然,他早就動手實現慾望了。
說實話,曹二柱幫本身乾力量活兒,何登紅心生感激,對曹二柱的過份行動,她不會有太大的計算的。何況她這條河正處在乾枯期,如果有淨水流入,她不但不會回絕,或許還求之不得呢!隻是對曹二柱的長相不是太對勁,猛一看,就像是一個二傻子,細看還是像二傻子,如果然和他摟在一起做那種事兒,那隻要把眼睛閉上了。
“哎,真有人在山坳裡被那惡狼咬了?”何登紅瞪大眼睛看著曹二柱。
“嘿,是的,我看到祝書……記那條老狗被躲在荊條叢裡的餓狼朱玉翠咬住了,還咬得緊緊的,摔都摔不脫……我的天啦,光天化日之下,他們兩人竟然脫得甚麼衣服也冇有穿,光溜溜的,胳膊是胳膊,腿是腿,摟得緊緊的,點頭晃臀的……做那種見不得人的鬼事兒,發瘋得就像瘋子似的,也不怕被荊條紮著身子,劃破皮肉了,還那麼要死要活地叫喊,弄得老子從他們身邊路過,竟然傳染快受不住了……”添油加醋地說著,還指了指身後的山坳,“狗日的祝定銀經騎摩托車心對勁足地滾球**蛋了,朱玉翠阿誰騷貨還在那山坳裡放牛,讓牛配種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