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第3頁/共4頁]
鐘文謹死不認賬:“我竟說過這個?不成能!定是二爺睡懵了,做夢夢到的。話說我昨兒夜裡也做了一個夢呢,夢到二爺把全數錢箱子都交給我保管了。”
崔九懷哼笑道:“女兒家說話,總愛口是心非,這點我再清楚不過的,甭想亂來我。”
世人相互見禮後,王氏便直接對鐘文謹道:“我身子還冇好,隻給老五家的繫了下五彩絲線就累個頭暈目炫的,你跟垂教員的,我實在無能為力,且讓老太太給你們係吧。”
當然,這些話鐘文謹自是不需求對著一個姨娘解釋的,隻不過是餘光瞧見崔九懷出去了,方纔用心這般說,好讓他斷念,莫要再打白芷的主張。
說完,慮及鐘文謹後妻的身份,又感覺這話由她來講的,旁人會因為她刻薄繼女,便忙改口道:“不必你來講,轉頭我親身與大嫂說。”
青鸞來了後,崔九懷便去沐浴換衣了。
係完了五彩絲線,時候已是不早,他們伉儷兩人,領著崔崢,往桃源居去存候,路上崔九懷問鐘文謹道:“琰姐兒那裡去了?”
鐘文謹本覺得他要係手腕的,已暗中罵了他好幾遍“死變-態”,並暗搓搓的等候著他被親朋老友同僚部屬們諷刺,不想他竟是想係腳腕……也忒奸刁了些。
小王氏走到劉氏跟前,邊替她捶背,邊笑著阿諛道:“老太太的東西天然是好的。”
話音剛落,白芷就翻開珠簾走了出去,將搓好的兩段色彩素淨配色俗氣的五彩絲線遞給了鐘文謹。
崔九懷揹負了手,唇角微揚,含笑道:“我倒是想去來著,可又怕或人打翻了醋罈子,醋汁子被靜園乃至永定侯府給淹了……為了靜園乃至永定侯府的安生,我也隻好委曲自個,日日隻吃豆芽菜了。”
黃姨娘目標冇達到,那裡肯走,病篤掙紮道:“二爺若得空,還請去妾那邊坐坐,現在崢哥兒已經會背十好幾首詩了,一向唸叨著要背給二爺聽,偏剋日二爺甚忙,都冇往妾那邊去。”
繫個五彩絲線就累得頭暈目炫?不想係便不想係,何必尋如許低劣的藉口?鐘文謹聞言,昂首看了大奶奶宋氏一眼,見宋氏正眼觀鼻鼻觀心,一副與世無爭的模樣,她自也不會當出頭鳥,何況不過是繫個五彩絲線這類小事兒?不過既然被膈應了,她也要膈應下王氏,遂笑道:“不敢勞煩太太,太太還是先好生養著吧,養好了身子,來歲纔給我們係,也是一樣的。”本年病的是時候,難不成來歲她也裝病?再者,另有後年,大後年……
鐘文謹纔剛穿超出來的時候,還想效仿小王氏,也從劉氏身上撈點好處,但現下她腰包鼓著呢,也就冇這個需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