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祝壽2[第2頁/共4頁]

台上戲唱的恰好，安國公太夫人那兒也正熱烈。魯老太君隻帶了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女人，永真公主好把那小女孩一頓嘉獎。很多夫人都帶著自家女人重新疇昔拜壽。二孃儘管看戲，咚咚咚三聲鼓響，從戲台前麵出來一個插了四個靠旗的武生，上前先踢腳、抱拳，耍起長戟，本該演出下去，俄然跟站在前麵的鬚生打了起來。把看戲的夫人們唬的一愣一愣的，不曉得這是唱的哪出。

她長年習武，耳力靈敏，當即聽到了“鎮國公府”“貴妃娘娘”“廚子”幾個字眼。

安國公太夫人想不到在她的壽宴上，另有人藉機勾心鬥角，推委春秋大了，經不得喧華，叫各家夫人自行玩樂，隻請魯老太君到她那兒一敘。

顧詩華悄悄切近了二孃耳朵：“我們就這兒坐著，不去放鷂子也不逛園子。安國公府的大少奶奶快不可了。”

隻聽那太夫人嗬嗬笑聲，擋著二孃的人都退回原位。

二孃跟著小薑氏上了戲樓，出來一瞧，三大間打通的配房正對著戲台，能容百餘人，還是設著筵席。不過中間那間靠後設一涼榻，靠背引枕俱全，隻是空著。本來賢人有旨，安國公府太夫人同永真公主都去接旨去了。又等了半個時候，上來一名滿頭華髮、身穿硃紅通袖袍的老婦，身邊陪著一個鳳目瓊鼻、嚴肅氣度的中年美婦，世人紛繁賀壽。

二孃淺笑：“我冇看過幾場戲，還挺喜好的。”

不過這些處所男客是進不來的，也隻要程瑾仗著安國公太夫人對他的寵嬖帶著錢益露了一次麵兒。

二孃認出來了，這不是跟在魯老夫人身邊的那小女人嗎？

二孃還冇看到公主，被小薑氏拉住，小薑氏抬高了聲音道：“你給我誠懇點兒，彆丟了侯府臉麵！”

薑氏對二孃馴良很多，比及壽宴開席之時，特地叮嚀小薑氏好好照顧二孃。

魯老太君和安國公太夫人都由人攙著過來檢察。

本來這錢益素好風月，凡是見到些有姿色的都走不動路，曉得眾女眷都來祝壽，特地央了程瑾來一飽眼福。

這會兒眸子子一轉，二孃就重視到顧詩蕊憋紅了臉垂著頭。

隻聽喬氏一聲痛叫。

錢京夫人也在，指著倆人道：“你們兩個……”

偏有人落井下石，坐在薑氏劈麵的喬太太笑道：“一眨眼孩子們都長成材不熟諳了。你家的兩個女孩兒如何冇有帶來？前次見的時候才這麼高，訂婚了冇有。如果冇有，今個兒恰是個好機遇……”

安國公太夫人先點了個《清風記》，台上咿咿呀呀唱了一會兒，安國公太夫人就因年事已高，由永真公主扶著起家了。

眾夫人哈哈大笑。

二孃模糊聞聲“鷂子”甚麼的，不免迷惑。

那武生一擺架式，收了長戟，拎著鬚生，兩人從戲台上跳下，奔到這邊兒單膝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