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第1頁/共4頁]
歐景年嘲笑了一下。如果說剛纔她隻是臨時起的動機,現在這個動機就更清楚了――在和獨孤桀驁說話的短短時候她已經把從熟諳到現在的過程全數在腦內梳理了一遍,然後認識到本身對獨孤桀驁固然有極強的威懾力,這類威懾力卻因其大而常常顯得空渺,經曆過一次決然的分離以後,獨孤桀驁當然是不敢再在原則題目上惹歐景年了,但是在纖細處卻又開端如之前那樣時不時地越著線,歐景年不成能因為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就和她大吵大鬨,又已經開端厭倦無窮無儘的說教式碎碎念和拖泥帶水的幾天不睬人計謀,是以某種不大不小的獎懲辦法就顯得非常需求。這類獎懲必須對獨孤桀驁極其有效,不然起不到威懾的感化,但是又不能太傷獨孤桀驁的自負,最首要的是,這件事必須是隻要歐景年能做的,才氣在峻厲的獎懲辦法中又帶有幾分戀人之間才氣有的奇特密切,好叫獨孤桀驁曉得這並不是純然的獎懲,她會遭到如許的事,恰是因為有人在愛她,想要好好地教誨她,而不是出於仇恨或者仇恨,免得她對整件事都產生悲觀情感。
歐景年似笑非笑的看了獨孤桀驁一眼,兩腿曲折,半蹲著解開了獨孤桀驁的褲子。
獨孤桀驁穿的是紅色的賓館禮服,這衣服穿在彆人身上的時候又土又俗,像是演出二人轉的鴨蛋一樣刺眼。但是這衣服在獨孤桀驁身上就美滿是彆的一個模樣了――金色釦子連成筆挺的一排,像是自帶光輝的小太陽,腰上玄色的繡線收得很完美,主動自發地凸起了獨孤桀驁那纖細的腰身,這衣服乃至還帶著肩章,穿在彆人身上完整不顯眼,在獨孤桀驁肩上卻像真正的將軍的紋章一樣刺眼奪目。
但是當歐景年開端解她的釦子的時候,這類嚴峻得令人冇法呼吸的感受就俄然出現了,獨孤桀驁冇有特彆行動,本身就停止了呼吸,進入了一種奧妙的,幾近於龜息的狀況。她感覺滿身發熱,發乾,嘴裡尤甚,舌頭上像是有一團活潑潑的慢火在烤。
也正因如此,獨孤桀驁在歐景年解開本身的衣服釦子時另有點懵懂――她模糊地感遭到會產生甚麼事,卻不明白這件事和歐景年所說的“獎懲”之間有甚麼乾係。她本能地滿身一緊,本來,陰暗的燈光和狹小的空間令她感到不適,卻臨時還不至於不適到完整堵塞的境地,何況歐景年還特地留了門縫。
歐景年瞥見這身禮服,一下子竟然冇捨得把衣服全剝了。她抿了抿嘴,對著本身悄悄咳嗽一聲,低頭再昂首,才規複剛纔那樣帶著壞笑的神采,把獨孤桀驁的外套扒開,卻還是留著紅色的禮服褲子。
比及歐景年開端剝襯衫的時候,這類被束縛的感受就更激烈了。獨孤桀驁連神采都不敢變一下,隻是轉動著眸子跟從著歐景年的手行動,過了好一會,她認識到本身不能如許下去,才晦澀地開口,帶著明顯外強中乾的顫音問:“你…要如何罰我?”她發明本身竟然默許了歐景年說的話,全部背上的肌肉都跳動了一下,乾咳一聲,用極儘嚴肅的聲音問:“你到底要乾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