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英雄大會 (下)[第2頁/共4頁]
劉岱道:“吳兄所言極是,我當時內心也頗憤怒,但怎奈本身的弟子在人家手裡,隻好說道‘既然那位前輩故意結識鄙人,又何必大費周章?鄙人現在已在這裡,請那位前輩出來相見便是。’中間那男人之前一語不發,這時冷冷的道‘我家仆人一貫奧秘莫測,極少活著俗人麵前拋頭露麵,劉掌門若想要回四個愛徒,需得先幫我家仆人做幾件事,倘若做得好了,也許我家仆人會開恩見上一見。’”
慕皓辰轉頭瞥見水雲愁雙眉微皺,深思不語,問道:“水兄,你可知這天邪宗是何來源?”公然見水雲愁搖了點頭道:“這天邪宗門下妙手如此之多,且行事周到判定,必是顛末經心的策劃,但這背後的奧秘仆人到底是誰,我實在不知,便是‘天邪宗’這個門派的名字,我也從未聽家父說過。”慕皓辰道:“如此看來,這天邪宗倒真是邪門的緊了。”
他停了一會兒,持續說道:“那男人緊盯著我,緩緩說道,‘劉掌門,我天邪宗的手腕如何?’”世人突然聽到“天邪宗”三個字,一片嘩然。“天邪宗?”“這天邪宗是甚麼邪魔外道?怎的從未傳聞過?”
淩霄道:“瞧這天邪宗的行事之周到,手腕之狠辣,的確和當年的天國門有幾分類似。但天國門自上一任門主南宮隕傷逝以後,蒙受正道各派圍殲,元氣大傷,若說天國門在此時俄然死灰複燃,實在有些令人難以置信,更何況,以天國門行事的氣勢,若要捲土重來,毫不會另借一個‘天邪宗’的名號。”世人點頭稱是。
劉岱說到此處,憶起當時景象,神采不免有些暗淡,隨即歎道:“唉,劉某自打執掌了泰山一派,二十年來可從未被人如此威脅,是以當時我與大師一樣,甚是惱火,幾近便要拔出腰中鐵劍,但想到愛徒還在對方手上,存亡未卜,隻得壓下肝火,耳聽得那男人接著說道,‘劉掌門莫要不識汲引,或許你自發得武林當中大家都要敬你幾分,但這世上,另有很多東西,是你底子看不見的。’這時他站起家來,走到船頭之上,我跟了出去,鮮明見到河岸上的弟子已經全數被點了穴道,癱倒在地。攻擊他們的恰是一起上跟蹤我們的那幾夥人,他們趁我在船艙當中說話的工夫,竟然不聲不響的禮服了岸上的弟子,這份突襲的手腕武功,也實在令我心驚。”說到此處,劉岱眼神茫然,似是在回想當時的景象。
劉岱道:“船艙中空間狹小,又極有能夠埋冇殺機,是以我將幾名弟子留在岸上,提起一口真氣,正籌辦躍到船上一探究竟,卻見那船上的船伕將船駛了過來,問道‘中間但是泰山派劉掌門?’我說‘恰是鄙人’,那人道‘我家仆人得知劉掌門光臨成都,特地備下佳釀,有請劉掌門上船一敘。’對方既然先行開口,我便上了船,走進船艙一看,內裡坐著兩小我,此中一個是四川臥龍山莊的莊主諸葛賢,此人我倒識得。他中間坐著一個男人,瞧模樣隻要三十來歲年紀,但雙目如電,絕非善類。諸葛賢滿麵堆笑,一見我便熱忱地邀我坐下,我說‘諸葛老弟,我來成都一事甚為隱蔽,為何你卻提早得知,在此等待與我?’諸葛賢笑道‘我不但曉得你本日前來,更曉得你來此所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