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十二章 山水有重複[第1頁/共8頁]

曹溶謹慎翼翼問道：“師尊，那擺佈還可否返回浩然？”

最開不起打趣的，還得是師兄餘鬥。

陸沉笑嘻嘻問道：“曹溶，如果要你跟那位餘師伯為敵，作何感觸？”

陸沉彷彿不承認這個說法，“你那餘師伯，不是曾經有方私章，就鈐印在你那副畫冊上邊？”

陸沉持續道：“隻是合道以後，道之凹凸、寬窄，已經不成以常理推斷，比如在夜間，或是在天外廝殺，必定是合道銀河的於玄占優，如果在人間在白天，吳宮主一旦重拾兵家身份，殺紅了眼，會很可駭的。普通來講，隻要某一方不心存死誌，十四境就很難完整殺死十四境，以是萬年以來，山上格式一向是鐵打的十四境，流水的飛昇境。”

陸沉冷不丁問道：“曹溶，萬年之前，你曉得誰是人間最年青的十四境修士嗎？”

有點戀慕那坐落魄山的民風。

曹溶聞言點頭，山上有些耐久不衰的說法，除了用來讚譽劍修的“一劍破萬法”，亦有“符籙是天，涵蓋統統”。

曹溶點點頭。

陸沉哀歎一聲，難怪老秀才那麼偏疼陳安然，腦筋靈光，能說會道，善解人意，小棉襖麼。

曹溶低頭道：“弟子領命。”

就在現在，陸沉腦袋一歪，趕緊扶正頭頂道冠。

陸沉一手揉著下巴，一手晃著酒壺，麵有難色，“這個得如何說呢。”

“曹溶，你得閒時，無妨好好窮究一下鏡花水月和飛劍傳信的大道根祇地點。”

陸沉緩緩道：“於老神仙既然能夠在浩然天下這邊，獨占符籙二字，當然是一個極具殺力的飛昇境，近似弈棋一道的最強手之一，不是普通庸手、弱手能夠媲美。最首要的，還是符籙能夠化身千萬術法，飛劍，雷法，請神降真等等，都能夠用符籙達成近似的結果，這是符籙獨占的天賦上風，以是於玄的飛昇境，在任何一座天下，都是那種很能打的飛昇境。”

曹溶赧顏。

陸沉自問自答道：“此君是誰？曹溶，記著了。是你，是你們，是統統人。”

曹溶苦笑道：“哪敢，想都不敢想。”

山風劈麵吹鬢角，陸沉麵帶淺笑，喃喃自語道：“是啊，現在的我們，修道是為甚麼呢。”

陸沉笑問道：“那麼萬年以內呢？”

公然如傳聞所言，文聖的二弟子，肄業時脾氣就不太好，練劍後脾氣就更暴躁了。

年年東風溫暖，也會吹老美人麵，白了少年初。

陸沉無需仰觀天象便知成果，點頭道：“成了。”

曹溶低頭拱手，“弟子佩服。”

陸沉站在船頭，手裡多出一枝桃花，悄悄擰轉，“等著吧，千年以內，十四境之間的廝殺，會越來越頻繁。舊十四境的隕落，新十四境的紛繁崛起，都是局勢所趨。”

餘鬥與人鬥法，是出了名的一人一下。直到……碰到阿誰狗日的阿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