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拋屍現場[第1頁/共4頁]
答案令人絕望――若非決計相約,不然恐怕連偶爾路過的機遇都冇有。
“……目前為止,兩人不異的處所就隻要性彆和春秋,其他方麵臨時冇有發明任何聯絡或者不異之處。”他最後如許總結道,合上了手中的紙頁。
餘成言隻感覺電話劈麵越來越吵,的確像個專賣鴨子的菜市場,間或異化著莊恬極具辨識度的“哈哈哈哈”和年青女孩七嘴八舌的“小哥哥來留個電話唄”。
但幸虧這個動機才方纔產生,就又立即被世人反對。畢竟兩名受害者死狀太慘,可見或者是在凶手和被害者之間存在著深仇大恨,又或者那凶手本身是個變態殺人狂,前者天然不消多說,就算真是後者,變態殺人狂挑選受害者也自有一套內涵的邏輯可循,哪怕這類邏輯不是凡人能夠等閒瞭解的。
顧行仍穿戴那件英倫風的厚風衣,筆挺地站在現場邊沿,一側是冷巷中的陰冷血腥,另一側倒是步行街的紙醉金迷,而他則像是這光與暗之間的分界點。
不是為了靠近誰、修複與誰的乾係,不是為了完成誰的期許,更不是為了混日子熬資格,以便子承父業身居高位,而是因為發自內心地想要擔起肩上的重擔,懲惡揚善,不負任務。
他皺了皺眉頭,撥通了顧行的電話,心不甘情不肯地坦承本身冇發明新的線索。
不到半分鐘時候,顧行身上起碼沾了五種分歧的香水味道,嗆得腦仁疼,他終究冷下臉來:“莊恬!”本身擋開伸過來拍照的一隻手機,背過身去,進步了聲音:“老餘,查第二死者支出。”
從第一起案子案發到現在,整整二十天,但目前手裡把握的最首要資訊就隻要法醫陳述和死者身份,之前的辦案職員不成能悲觀怠工,那麼他們或許從一開端就冇找到精確的方向。
陸離已經坐了歸去,再次說了聲“抱愧”。
顧行走到他麵前,很近,間隔一尺都不到,這不是上下級之間的間隔,而是兄弟血親之間的。但他說的話還是冷酷而簡短:“我但願,你在這,不是為了彆人。”
當然不是這麼回事,但他這輩子向來就冇法口若懸河地和人掰扯這類老練到家的是非對錯,明顯李非魚也恰是看準了這點才用心倒置吵嘴胡說八道。顧行一時隻覺喉嚨裡緊了又緊,可李非魚卻隻是眨了眨眼朝他笑,就連眼角和額際的傷口都冇有讓這笑容失容。
但這麼一來,擺在警方麵前的疑問就又多了一個――被害人之間究竟有甚麼聯絡?
不管七宗罪的說法有多扯淡,但就憑之前那番血腥場麵和手中寥寥無幾的線索來看,凶手既然籌辦如此充分,一定會就此乾休,他們如果在這個時候還被無關緊急的瑣事牽絆而不能經心投入事情的話,何異於對下一個潛伏受害者的生命不負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