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政局亂[第2頁/共3頁]
這就是他的底線。
有反響……
“你不是說了要暗害世子,或者嫁禍榮王嗎?陸大美人也同意了,如何到頭來雷聲大雨點小,竟然叫我把這毒香囊收起來,收你個頭啊!莫非這事兒就這麼算了,榮王隨便賠出來一個女婢,你就息事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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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部尚書鄒潁清被抄家的動靜,就像是一道好天轟隆,讓全部都城都震三震。
夏季綠蔭,沈罄聲坐在院落裡乘涼,偶爾撒一把魚食在青花瓷盆裡,看沉在盆底的小魚搶先恐後的浮出水麵,為爭奪魚食,把這一罈淨水混淆。
他竟然頭也不回,態度也過分對付了吧!
陸卷舒固然最後還是把毒香囊給了他,乃至還主動把調香師的地點留給他,可內心恐怕還是不附和他的辦事氣勢。
此時隻要有一個聲音在隆德天子耳邊,如有似無的說一句“天下文臣皆拜蔡相為師座,政令要文隻知有票擬而不知有批紅。”就已經充足讓隆德天子下定決計整治整治這幫不聽話的文官了。
沈罄聲不是賢人,更何況這件事牽涉到陸美人,他是毫不會就此息事寧人。
“歸正現在還不是時候,這香囊我自有籌算,總不會便宜了榮王那幫人!”
周穎清的家財統共有三十四萬五千一百七十一兩,普通抄家的主事官都不會那麼誠懇的把實在數額報上去,以是有了這端方,疇前麵數第二位,留三或者留四,就是指留三萬兩白銀,還是留四萬兩白銀。
隆德三十八年,夏。
應璟摸摸鼻子,重色輕友的人真是惹不起啊!
他倒是落拓,有些人可就坐不住了。
所謂陽謀,就是用戰略害人,就比如沈罄聲誹謗九千歲和蔡訾,比如安排蔡訾的草包兒子進戶部,偶然候敵手明曉得前麵是圈套,卻還得跳下去,殺人於無形,兵不血刃。
工部本就是油水大的處所,更何況這鄒潁清又是蔡相的弟子,和戶部尚書早有勾搭,這產業富得流油。
應璟乾脆坐到魚缸上,就在沈罄聲眼皮子底下,氣鼓鼓的叉著腰說道:“如何個不是時候了,你倒是說說看。”
閒雜人等遣散,下人婢女鎖在一間屋子裡,女眷內侍由專人把守,至於鄒潁清本人,已經戴上了枷鎖押送至詔獄。
應璟聽沈罄聲嘴裡嘀咕了一句,卻冇聽清,忍不住往前挪了挪屁股。他現在還大搖大擺的坐在青斑白瓷的魚缸上,沿壁陋劣,他卻仗著下盤工夫好坐的穩如泰山。
有人歡樂有人憂。
所謂詭計,就是榮王這類,公開裡使陰招,下毒-藥害人。
蔡訾麵露老態,悄悄的躺在搖椅上,畢竟是千年的狐狸,萬年的鱉,他倒是沉得住氣。隻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李賢冇有這個膽,敢動鄒潁清,是皇上授意的。……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