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路遇不平事[第1頁/共4頁]

“這位方公子……”

這話問的含混，莫少英卻已揮手笑道：“你想學不？嘿嘿，方纔大廳當中看到的，現學現賣。如何樣？不過坑蒙誘騙你也學不來，行了，我們就從這邊紙窗直接上三層外欄，三層紙窗很少、這下可節儉很多工夫。”說完，不待仲卿搭話，便先行翻開窗戶，一個鷂子翻身、率先竄了出去。仲卿見如此，摸了摸鼻子緊隨厥後。

牡丹見仲卿說得誠心，雙手捋了捋髮髻、故作羞意道：“難處嘛冇有，好處嘛……。”

少英聞言略一思忖，隨即騰出左手，長指竟在女子玉峰上虛虛裹攫一番，調笑道：“到手的溫香軟玉，如果就這麼走了，還算是男人麼？”

牡丹依言又反覆了一遍，隻是這反覆的口氣倒是格外滑頭了些。一旁莫仲卿見狀，隻得硬著頭皮沉聲道：“牡丹女人，我們的確是來找她的，方纔那位商姐姐說不便利，是否真有難處不便說？”

甫入閣內，絲竹樂響更濃、杯觥交叉中異化著歌女委宛鶯啼、殷殷待客之聲。

語畢，隻見他緊緊摟住牡丹，附耳吹氣，又道：“你看，我不算有戀人，倒是解戀人。”

二人繞過仕女屏風、進得前廳、入目便是一愣。台上舞女穿絲披紗身形婀娜妖嬈，其扭轉律動地身姿俘獲著台下大部分男人的眼睛，而少部分則左擁右抱，不聞台上旖旎。就算台上燕瘦環肥各不儘同，又哪有攬美入懷，春指秋波可比？而綉紅戴粉的舞台以後更有扶欄登上之梯，其上數門連排開闔，門內簾幕輕掩，扉門或閉或開，或有女子從樓下偎攬男人入門，又或有女子從中洞出，擔著男人緩緩下樓、其行經中一頓倚肩咬耳，嬌吟媚笑引得二人不儘麵紅耳赤、遐思連連。而師弟莫仲卿更多的倒是在想二師兄這身衣服會不會被人認出來，哎，但願不會。

女子見他如此答話，頓時掩唇而笑，方待開口便聽得樓梯口一女子曼聲道：“喲，想必公子您閱女無數，又怎會不知其意。而我便是本地兒的花魁，莫非不比那青澀丫頭好上百倍？”

紅緞女子恥笑道：“規勸？作踐？你們內坊天然有人供著養著，我們呢，這些姐妹命薄，在內坊修煉不了上乘的武學、隻能落魄於此，我們乾甚麼也是靠著本領用飯，哪像你這類高高在上的內坊弟子這般不食人間炊火呢。”

莫仲卿本在默唸叨家清心咒，見二人一唱一和，也就交給師兄少英搞定，未曾想這叫牡丹的女子竟然主動投懷送抱、實在令他大吃一驚，一時候也摸不準這牡丹是何企圖，遊移好久，方纔蹦出幾個詞眼道：“女人自重！”

女子掩唇輕笑，哪有不知其理，剛要回話卻見莫少英用心臭著臉子，擺手道：”得了得了，你聽不明白還是裝胡塗？咱家公子不奇怪甚麼頭牌，你聽著，方纔我與咱家在橋上見一白衣女子入內，想必應當是貴閣中人，就她了，彆人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