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被擺了一道[第2頁/共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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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死的啊眸子子都能掉出來嘔……”

小殼的膽量漸漸大了起來，又看了一眼人頭，嘖嘖歎道：“他死之前必然有甚麼出乎料想的事，你看他眸子子都要瞪出來了。”

小殼瞪大了眼睛嘴巴下認識的咧開。心中好生光榮剛纔後半句冇說出來。“為、為甚麼……？”

“那是身後脫落的。”滄海感喟。

小殼愣了愣，忍不住又向盒內望了一眼，這下感受好多了。“你是說因為陝西伏牛山‘小國庫’的金步搖鑰匙和東廠鬨翻了的阿誰陝西巡撫？”

“甚麼？！”小殼捂嘴強忍。關七挑了挑眉。

“呃……咳，”滄海唇角抽動了一下，勉強道：“針法不錯。”

滄海的眼眸隻是瞠大了一瞬，便垂低目光。靜了靜，唇角彷彿微微揚起的弧度美好而儒雅。眸子晶亮。

“是的。”關七睜眼。

凸起處半分深淺，乳燕燕翅大小，內裡斑紋返古圖案清楚，似某種圖騰暗號，又似能夠鑲嵌鑰匙的鎖槽。

“我們，彷彿被人擺了一道。”

關七竟然對勁的笑了。“不錯，是我。”

滄海彷彿歎了口氣，才緩緩說道：“他就是前任陝西巡撫吳為善。”

因為太噁心以是再說不出口麼？小殼都不由要樂出來了，卻看了眼關七。關七兩眼披髮著見到心儀屍身時的那種光芒，他正諦視著滄海。

滄海緩緩點了點頭，目光望在死人發頂。

滄海目光凝重了。“關先生，屍身是在那邊發明的？”

“感謝。”關七的稀少黃鬚都揚到天上去了。

“猜對了！”關七彷彿享用似的閉起了眼睛。“是我幫他縫歸去的。”

滄海不疾不徐的速率踱回主位，撩袍落座。“方外有他的畫像。”

關七的疲態更甚，目光更亮。

“已經出來了。”滄海右手支頭，情感有些不振。“右邊眸子子已經脫落又被人塞歸去了。”

時價秋冬，萬物凋敝，草衰木枯以後，現半麵天然石壁。石壁前一丈表裡，藤條雜草並波折灌木，統統礙眼之物已被移除潔淨。石壁粗糙，左邊壁底與山石銜接四周，有一扁形三角凸起，若樹木稠密之時，此處埋冇至深絕難發掘，待到夏季蔽草枯萎，若非曉得也很丟臉到，已可說是隱蔽之極。

關七背動手，讚成的笑著，鼓勵道：“猜猜看。”

小殼從速移開目光，又問了一遍：“你怎會認得他？”

因而石工再次上前挖鑿，兵士跟上埋入更多火藥，拉遠引線，引燃爆破，如此數十次，纔將厚約二尺的石壁炸開一個大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