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吃包子的貓[第2頁/共4頁]

南宮行措手不及，如墜霧中，正要抵擋，卻現經脈早被製住，真氣完整困在丹田，半點催動不得，要張口大喊，一絲聲音也無。

一聲大響，氣流亂崩，院中花木紛繁後倒折斷，薛寶玉口中噴血，倒飛而出，點地後掠，身法快極，轉眼冇入林中。

陳遠一顆心臟“砰砰”地急跳起來，旋又平複。

話音未落，東西兩邊各有一人道：“也請我罷！”

最上麵“是”、“否”兩個小字光芒閃動，越閃越急，有人稍一躊躇，“砰”地一聲，光幕散開，散去不見，此人不由捶胸頓足，悔怨不已，卻已經晚了。

他身後破屋裡一聲輕響，彷彿有甚麼人起家了。

旁人看貓，三人看那小女孩。

維揚七日，長生訣散。

“好巧，這便是九言散人徐子陵少年時模樣麼？彷彿冇多大竄改，隻是氣質要減色的多。”

陳遠站定，麵前是一間燒燬已久的破園子，荒草低伏，鳥雀嘰喳，寂無人聲，恰是他舊年和曲水聞的破窩，刀哥便是他們一群地痞的頭兒，很有幾分義氣，此時不知到哪兒去了。

陳遠信步走進一條冷巷，他幼時在維揚城混了三四年，此時故地重遊，不堪唏噓，那些青皮地痞卻都不見了，想必是被驅了出去。

陳遠故作不知，笑道：“有勞徐兄指路，我請你大吃一頓，還請不要推讓。”

“這麼小的貓，吃的包子都去哪了？”

“城裡潔淨了好多，是六派清場了麼？”

一道人影高高飛了起來，給拋到屋頂上，是其中年鄙陋男人，駭的神采白，緊緊抱住屋脊，趴在上麵一動也不敢動。

昨夜他下山後，去了城外埠盤廟呆了半宿，運轉熟諳真氣竄改，天賦威能，淩晨混進人群看了半天，看那荒拳門少年很有幾分誌氣，就隨便指導了一下，憑他境地，易劍為拳，天然不在話下。

南宮行神采一白，發揮輕功早一步橫飛出去，不防腰間一緊，被甚麼物事纏住，冰冷之極，他打個暗鬥，不由自主被扯飛起來，“砰”地一聲，重重砸在船麵上。

又盯著王歸道：“王兄武功必然很高罷！”言語間大見戀慕。

石龍收掌而立，也不追逐，心下暗驚：“那裡來的年青妙手，如何曉得我得了長生訣？”

南宮行毫不躊躇點了是，麵前一花，六合幻易，便看到了五艘十數丈高的钜艦，正耀武揚威地衝過來，當中一艘船頭立了幾人，趾高氣揚，似是全冇瞧見站在礁石上的人。

他素喜音樂，昨夜春潮，突然聽到了已失傳的廣陵散，衝動不已，潮流一過便立即尋舟上島，那奧秘琴女卻早已不見。

徐子陵嚇了一跳，也學著作了一揖：“兄台好，我是徐子陵，不知陳兄來這破園子，是有甚麼事麼？”